顧興發在後麵驅趕員工，聽見華陽的聲音微微一愣，轉過頭，這才順著聲音，看到站在凳子上的華陽！

他怎麼也沒想到，賣涮串的攤子，竟是華陽的！

尤其是華陽穿著圍裙，頭發亂糟糟，圍裙上還沾著擠出油汙......

這跟他前幾天看到的華陽，簡直判若兩人！

顧興發一來，周圍排隊的白領和員工，自覺讓出一條路。

華陽笑了笑。

“顧總，既然來了就彆閒著，幫我把車上桶裡裝的蘸料倒出來。”

“台麵上的蘸料，眼看就不夠了......”

顧興發答應一聲，正準備倒蘸料，卻看到一旁正添湯的項琛。

“項......項總？”

“怎麼你也在這？”

他愣了一下，多少有點出乎意料。

項琛輕歎口氣，點頭招呼一聲道：“顧總......”

頓時間，兩人都明白怎麼回事。

作為濱海市鼎鼎有名的企業家，一個身價千萬，旗下廣告設計公司風頭正勁！

另一個則掌握濱海規格最高的飯店，更是新晉首富範耀的親信，聲名遠揚......

他們可能都沒想到，兩人見麵的地點，不是在名流酒會或者商貿峰會，而是在小小的一個涮串攤子上。

“看不出來啊，老板，你還真是深藏不露，連顧總都認識！”

周圍的排隊和吃飯的人，全都傻眼了！

一個賣涮串的，竟然能認識顧興發，還有比這更離譜的事嗎？

華陽笑了笑，跳下凳子邊結賬邊道：“大家都是朋友嘛，相互幫忙唄！”

“對了，老顧，你快把剛才轟走的人叫回來啊，人家排了兩個多小時的隊，就為了吃上一口。”

“你給人都趕走了，我剩下的貨賣給誰去？”

顧興發把蘸料倒好之後，歎了口氣。

“華大師，我也不知道攤子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