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永安雙手垂放在膝蓋旁，緊緊握在一起，他強忍著把心裡的話壓回去。

這番話，他在心裡說可以，但絕對不能直接跟華陽說。

“華總，您就彆跟我開玩笑了。”

“您剛剛說的辦法實在是太籠統，很難讓人信服。”

曹永安攤了攤手，雙手已經是白一塊紅一塊。

華陽往曹永安的方向挪了挪，壓低了聲音：“既然曹總非要我把話說明白，那我就不瞞著你了。”

“自從偉芯集團暴雷後，市局由此查出一條走私線，萬益集團和臣元集團涉嫌參與走私，葛成天和莊升榮全部入獄，兩大集團無力償還高額罰款，被拍賣股份和優質資產。”

“與此同時，市裡和省裡在偉芯集團暴雷後不久，就聯合成立了專案組，專門負責深挖走私線上的利益鏈。”

“東海商會旗下的四大商會，海昌國際集團先不算，剩下的三家兩家集團都直接牽扯到走私案。”

“你覺得席氏集團能托得了乾係？”

華陽停頓一下，看向曹永安。

曹永安微微眯起眼睛，大腦在飛速轉動，消化華陽剛剛說的話。

突然，他猛的睜開眼，一拍大腿！

“對啊！”

“華總，你是不是還在電視上說過，關於席氏集團涉及走私的事情。”

“就在剛剛的專訪裡，也有提及......”

曹永安話沒說完，可他已經全都明白了。

他回憶起剛剛華陽所說的惡人自有天收的話，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華陽見狀笑了一聲。

“曹總，明白了吧。”

曹永安連連點頭：“明白，明白了！”

“不愧是華總，消息就是靈通。”

“華總，剛剛是我腦袋糊塗，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太露怯了，您彆往心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