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陽撓了撓頭,語氣中多了幾分無奈。

他可還記得,上次席天齊在市局大廳,指著鄭旭的鼻子,說是他保護傘的場麵。

這種事情,不怕是真的,就怕群眾腦補。

他做事向來不愛跟旁人解釋,不直接參與這件事,以後也能免掉很多麻煩。

其次,還能讓鄭旭多在這些大人物麵前露露臉。

毛組長深深看了華陽一眼,笑了出來。

“到時候我會找小孟談談,以我的麵子,管他要個人,應該不難。”

“今天辛苦你了,一會我叫人送你回去。”

毛組長伸手拍了拍華陽的肩膀。

華陽擺了擺手道:“不用這麼麻煩,您在的這個地方,是整個濟山市最好打車的地方。”

“我出門自己打車回家。”

“對了,我這還有條線索,先跟您大概彙報一下。”

“具體的事情,等鄭大哥來了,讓他再詳細跟您說說。”

華陽摸了摸口袋,下意識想要掏一根煙,卻掏出一個空煙盒出來。

他尷尬笑了一聲,剛把空煙盒揣回口袋裡,卻見毛組長遞來了一支煙。

“抽我的吧。”

毛組長點了根煙,把打火機遞給了華陽。

華陽接過打火機,點著了煙,深吸了一口:“今天在鍋爐胡同三號的一家古董店裡,出現了一件命案。”

“我跟鄭大哥進屋的時候,正好看到凶手逃逸,鄭大哥追了上去,我上了二樓查看情況。”

“推開辦公室的門,就看到死者躺在地上。”

“我們之所以能查到這家古董店,是因為審訊了席天齊前妻的親弟弟,張洋。”

“從他嘴裡得知,這家古董店,一直都是席氏集團向某些人行賄的場所。”

“現場幾乎沒什麼線索,唯一一個線索,在鄭大哥手裡,剩下的就等他過來,親自跟您彙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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