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安靜了下來。
張靖安看著席天齊,心中默默歎了口氣。
在他看來常江就是把他和席天齊當傻子,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下屬隻不過是常江的替罪羊。
整件事明明就是常江搞出來的把戲,可常江偏偏腆著臉把責任全都甩到下屬身上。
上次宴會廳的事情,常江是一點記性都沒長,還敢背著席天齊做一些愚蠢的事情!
這次席天齊肯定不會輕饒了常江,最輕也要少根小拇指......
常江看著默不作聲的席天齊,額頭已經滲出一排細小的汗珠。
他自知這次把戲十分拙劣,但要不找個替罪羊,這次席天齊絕對饒不了他!
跪在地上的下屬,已經害怕的乾嘔了起來。
他止不住顫抖,隻覺得前胸像是被壓上一塊巨石,越是乾嘔越是喘不上氣。
可他還得在這跪著靜等處置。
要是現在敢反水,事後常江不光饒不了他,還會為難他的家人!
辦公室就這麼安靜著,席天齊目光掃過眾人,把所有人的神情全都看在眼裡。
足足半晌,他才看著下屬緩緩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下屬聞言愣了一下,連咽口水,顫抖著聲音道:“我叫周謹言。”
席天齊點了點頭道:“周謹言,你先站到一邊去。”
周謹言站起身,擦了擦嘴趕忙站到一旁。
席天齊看向了常江。
“常江,你對華陽了解多少?”
常江聞言微微皺起眉頭,他不明白席天齊為什麼會突然問他這個問題。
他思索片刻道:“華陽這個人非常陰險!”
“狡猾刁鑽,臉皮厚,仗著狗屎運走到今天。”
“要不是有那麼多雙眼睛盯著他,我早就派人把他送走了,也省的現在這麼麻煩。”
常江緊緊攥著拳頭,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