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永安聞言精神瞬間微眯了下來。
他伸手綁上安全帶,倒頭繼續睡了過去。
魏然見狀歎了口氣,隻能強打起精神,發動汽車,朝最近的酒店駛去。
是個時間點,回家睡覺再趕回來,反而沒有就近找個酒店省事。
到了,酒店後,倆人分彆睡下,等待著夜晚的到來。
......
濟山市拘留所內。
會見室。
華陽看著鐵柵欄內,胡子邋遢神情頹然的鄭旭,長歎了一口氣。
“鄭大哥,我昨天去見過孟教授,也打電話給了毛老。”
“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還你清白!”
華陽微微皺著眉頭,語氣堅定。
鄭旭看著華陽笑了笑道:“華老弟,你這份心意我領了。”
“昨天肅北隊長來過,審訊那個女人的時候,順路來看過我。”
“外麵的情況我都知道了。”
“孟教授隻不過為了我說了兩句,就彆調到省廳的宣傳部門。”
“這件事的複雜程度,遠超我的想象。”
“你不要再參與了,不為自己想一想,也要為弟妹和孩子想一想。”
“經過這次事情,工作八成是保不住了,你不要再被牽連進來。”
鄭旭看著華陽,語氣和眼神中充斥著無力感。
他沒想到這次事情會鬨得這麼嚴重,洗涮冤屈遙遙無期,反倒直接被從市局拘留室轉移到濟山市拘留所。
人一旦進了拘留所,罪名就算是定性了。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被願望的,可孟博濤一被調走,市局整天開會自檢,根本沒人再去追查這件事。
這件事的追查難度不是一般的高。
事情過去兩三天,再想找到迷暈他的那夥人,顯然不太現實。
眼下唯一的突破口就是誣陷他的那個女人。
肅北做點審訊過,毫無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