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陽笑了笑。
“是我讓項琛去寫的舉報信。”
“既然曹永安遲遲不給我打電話,那我就隻能迫使他給我打電話了。”
華陽看著江映雪,吃著鍋裡的肉片。
江映雪看著華陽,輕歎一口氣道:“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
“他不給你打電話,你就不能給他打個電話?”
“萬一,這個時候李永洲先於你幫助曹永安,說不定曹永安會跟他站在一夥。”
“到時候,我看你怎麼辦。”
華陽搖了搖頭,滿臉自信道:“不會的,曹永安沒那個膽子。”
“他清楚自己的極限在什麼地方。”
“也知道我的底線在哪裡。”
江映雪皺了皺鼻子道:“你又肯定......”
“剛剛不知道是誰,跟我說曹永安膨脹了。”
“我看你就是嘴硬。”
“要是讓他知道是你讓人寫的舉報信,你還敢肯定他不會投靠彆人?”
江映雪微微搖了搖頭,在她看來華陽不給曹永安打電話,就是礙於麵子。
換成是她的話,會第一時間給曹永安打去電話。
對方做的不對,批評一頓就好了,犯不上用如此淩厲的手段,把人往絕路上逼。
華陽笑了笑道:“曹永安隻是膨脹,又不是失了智。”
“危險的事情和危險的人,他是絕對不會靠近的。”
“再說,我也沒把曹永安往絕路上逼。”
“眼下聚鑫集團出現的所有問題,他隻要給我打一個電話就全部解決了。”
“我也不是放不下麵子,才不給他打電話的。”
“老婆,我聽過一句話,今天分享給你。”
“這句話是: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遍就會!”
“有些事情,曹永安要是不經曆一遍,下次肯定還會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