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神聽了會兒,確定屋外沒有人,長歌一翻下床,看到圓桌上的大餅,她唇角一勾,笑意涔冷,她可不信那個談宣會莫名的驕寵她!
心下一番計量,長歌忽然一抱小腹,跌趴在床上,痛苦申銀,“好疼啊……”
話音方落,一道青影,從窗外一躍而進,如鬼魅般欺近床沿,急切的抱起長歌的頭,“是來月事了麽?”
“滾開!”長歌負氣的拍打來人,眼眶泛紅,嗓音哽咽,“我就是疼死也不要你管!”
“長歌!”離岸心疼的抱緊她,出其柔和的耐心哄她,“你且稍等,我馬上出去抓藥給你,你……忍一忍。”
說出這個“忍”字,離岸心下極為難受,若他能代替她承受每月一次的腹痛,他連眼睛都不會眨,可惜,世上無人可替。
長歌卻一翻而起,神色變化極快,“我月事還沒來,但我若不喊疼,你打算躲我到何時?”
“你……”離岸見她臉上再無痛苦之色,完全無事的樣子,他不禁震怒,“你敢拿這種事騙我?”
語罷,他倏然起身,抬腳便走。
“你丟下我一次,我可以原諒,若有第二次,我們從此陌路,江湖不見!”長歌在他背後,冷冷的說道。
而她眼底,卻染上傷感的悲戚之色。
這一生,她隻有兩個放在心尖上的人,一個是孟蕭岑,另一個便是離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