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出一份吧。”羅阿婆沒有猶豫,畢竟這也是為了她女兒。
他們要湊助教工資,安仔沒意見,讓方大師給阮警司打了一通電話征求同意,爾後又往家裡打去電話,問吳家父子和施永安要不要來掙外快。
家裡應得很爽快,反正在莊園待著也無聊,又能拿錢又能過來帶孩子,掛斷電話當即就開始收拾東西。
“那我們等他們來了…就走?”方大師問安仔。
安仔“嗯”了一聲,轉頭看許青,許青意識到她要說什麼,趕緊坐直身體,用義不容辭的語氣說道:“我是肯定要一起的啊,要是老太太知道我沒跟著你,她肯定會把我的脖子掐得像筷子一樣細!”
安仔張了張口,沒這麼嚴重吧,但想想王婆現在雷厲風行的作風,又乖乖閉上嘴。
黃大鵬放下筷子,激動的搓搓手,“那咱就說定了!我這就回去收拾東西!”
羅阿婆也反應過來,還得收拾行李,便跟著他站起身來,“我也回去收拾。”得把吃飯的家夥什帶上。
幾人就此散夥,各自回房收拾東西。
回到房間,安仔拿出那個黑色小瓷瓶,剛一打開瓶塞,那一絲血氣立即便找準時機向外衝去,她伸手一抓,就將它抓進手裡細細觀察。
可惜左看右看,都沒看出來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隻知道這東西邪氣得很,誰粘上它都沒好下場。
捏住那絲血氣隨手係了個蝴蝶結,安仔又給塞回小瓷瓶裡。
“安仔,你有什麼特彆要帶的東西嗎?”許青把自己的換洗衣服和洗漱用具塞進行李袋,扭頭問安仔。
安仔搖頭,“你帶自己的就行。”她的都在空間裡放著,隨用隨取更方便。
聽她這麼一說,許青沒再多問,她知道安仔有放東西的法寶,所以隻需要操心自己的行李。
收拾好東西,她拿出錢包,把裡麵一疊鈔票分成兩半,“安仔,我可不可以放一半錢在你那裡?去外麵我怕搞丟。”
她以前在村裡的時候聽說過,東南亞那邊亂得很。
安仔接過來,往那裡錢上套了根粉色皮筋,隨手丟進空間。
許青放下心來,又把剩下的那疊鈔票分成幾份,往襪子、內衣、小挎包裡分彆放一些。
安仔不由感歎出聲,“阿青姐姐,你真謹慎啊!”
許青笑了笑,沒覺得有什麼,“出門在外,得多上幾層保險嘛。”
安仔想告訴她,跟自己在一起不用那麼小心,掉什麼也不可能掉錢,但這種話說了好像也沒什麼用,就乾脆閉上嘴,琢磨著是不是得研究一下“防掉錢”“防掉物”之類的符籙。
三個助教來得很快,第二天一早就到了訓練基地。
這三人一個看著就是仙風道骨的高人,另外兩個一看就是很厲害的練家子,確實比之前那四個老弱病殘靠譜多了。
隻有那八個小子哀哀怨怨,覺得自己被師父拋棄了。
“我也好想跟師父出工啊…”甲乙丙三人齊齊歎氣。
抬眼就對上吳叔的眼神,嚇得他們又齊齊打了個哆嗦,把身體站得筆直。
被吳叔支配的恐懼還曆曆在目,在莊園的時候沒人見著,不算丟人,現在都出來了,必須維持他們做男人的尊嚴。
安仔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跟幾個徒弟交代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