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婉寧已經醉醺醺的了,說話時,嘴巴也打結。
“二,二嬸,你這酒,真,真好,我,我還要喝。”她推開元氏又要去找酒喝。
這酒這藥可真厲害,半壺酒人就成這個樣子了。
元氏心裡笑開了花,麵上卻一臉的擔心:“哎呀,都是二嬸不好,二嬸就不該喊你喝酒的,你這樣回去,你婆婆非要撓我不可。要不這樣,你就先在我這裡休息一下。等你酒醒了,我再送你回去好不好?”
許婉寧打了個酒嗝:“嗝……都,都聽二,二嬸的。頭好暈啊,好想睡覺。”
元氏扶著許婉寧進了內室。
“阿寧……阿寧……”
元氏喊了兩句,許婉寧沒有回應,她頭搭在元氏的肩膀上,發出了細微的鼾聲。
也不知道是藥起了作用,還是真的喝醉了。
靜姑姑走了出來,“夫人。”
“快,把人扶到後麵房裡頭去。”
“是,奴婢這就帶人走。”
靜姑姑扶了許婉寧就往後麵走。
整個芝蘭苑的下人早就被元氏給支使出去了,後院一個人都沒有。
靜姑姑扶著許婉寧到了一處房屋外頭,她邊推門邊說道:“少夫人,你就在這裡休息一下,等酒醒了,奴婢就送你回去啊!”
進了屋內,一個男子走了出來,色眯眯的眼睛都亮了。
靜姑姑指著許婉寧說,“喏,人給你帶來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隻要留她一條命,彆玩死了就成。”
“是是是,奴才知道。”
男子正是靜姑姑從城西破廟中帶回來的那個乞丐。
那乞丐如今衣著光鮮,卻絲毫掩蓋不了他眼底的淫穢,哪怕洗了澡,也掩蓋不了長年累月積聚的酸臭味。
靜姑姑說完,就離開了。
男人盯著許婉寧,露出一絲淫笑,他蹲下身子,看著麵前容顏絕美的女人,咽了口口水,他正要伸手,一直昏睡的女人突然睜開了雙眼。
直勾勾地盯著男子,眼神幽深,烏凜凜的讓人脊背發涼。
男子一屁股坐在地上,驚懼地看著居高臨下看著他的女子。
“你,你不是喝醉了嗎?”
許婉寧冷笑:“誰說我喝醉了。”
男人眼裡閃過一抹狠厲,陰仄仄地笑,“沒喝醉是吧?那行,沒喝醉玩得更痛快。”
睡著了就是一具不會動的軀體,不會反抗不會迎合,可醒著的就不一樣了。
反抗才玩得更刺激。
他站了起來,淫笑著朝許婉寧走過去。
許婉寧就站在原地,冷冷地望著他。
男人緩緩靠近,就在他要抓住許婉寧的手時,後腦勺突然傳來劇痛。
頭皮差點被人扯下來。
頭往後一仰,有人在他身後扯住了他的頭發。
男人吃痛往後栽去,直愣愣地躺在地上,還不等男人反應過來,腳就踏在了他的身上,接著,腦袋一暈,男子暈了過去。
“少夫人,您趕快從後門離開,白鴿白雀在後門等您。這裡就交給我了。”
許婉寧點點頭:“小心一些。”她離開了,扶柏扛著男子沿原路返回,到了元氏的屋內。
主屋內。
元氏撐了撐腦袋,感覺頭暈得比剛才還厲害了。
怎麼回事?
不就一壺酒嗎?
一人一半怎麼感覺都想睡覺。
唉,果然是這陳年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