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月穿上襪子,“我好很多了。我自己能上去。對了吳媽,你背上的傷好多了嗎?”
吳媽笑了笑說:“有先生給的藥,好多了…行了,彆擔心我了,洗洗早點睡覺,明天還上課。”
“那我上樓了。”
莊明月背著書包手裡還拿著紅花油,上了走廊,她才知道什麼是痛不欲生,走一步都是艱難無比。
站在二樓的樓下,莊明月伸著脖子看了眼樓上,走廊燈是關的,看樣子是沒人。
莊明月打算一鼓作氣直接跑上四樓,榻上三樓台階時,故意加重了腳步。
這算是對他們一種警示了,畢竟他們的事,莊明月寧願戳瞎雙眼,她也不想看到半點。
哪怕是要告訴她什麼,莊明月直接戳破自己的耳膜。
就當她踏上三樓第一檔台階是,突然‘砰’的一聲巨響。
身後的門開了。
“不…不要攔我…我還要喝…”
醉酒的薑曼衣衫不整的從展宴房間裡回來,身上藍色吊帶睡裙,已經脫落,肌膚雪白一片,藍色係帶搭在手臂上。
展宴紳士扶著薑曼的手臂,陰鷙帶著冷意的目光,凝視看了眼薑曼,隨後轉向走廊上的人,“明月,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莊明月沒有回頭,生怕看見不該看的,因為她已經看到薑曼從展宴房間裡出來。
其餘的她真的什麼都不想看到。
她頭未轉的,快速的應付了句說:“今天多上了節課,就回來晚了,展大哥…我…我先回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