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著低語(2 / 2)





華櫻透感受到我全身心的信賴,不像昨天那樣對他敬而遠之,也不自覺的柔和了氣息,眼眸微垂,

“嗯,你的外號目前有三個,在小範圍流傳。

分彆是,

【天使的白羽】,

【神之愛子】,

【La-van azanel】。”

我聽得津津有味,突然有些疑問,

“這最後一個外號是什麼意思?聽起來怪怪的?”

其實我能夠聽懂這第三個外號所表達的意思,不過從北海道高中畢業,來到東京的黑澤亞可不可能聽得懂,

所以就需要,一看就是高智商人才精通外國語言的銀發青年替我說出來,

“【La-van azanel】,【純白王座】的意思,這是希伯來語的轉譯。”

“哇⊙ω⊙!這是誰給我起的外號?雖然發音拗口,但是好厲害的樣子!”

我瞪大了眼眸,驚歎道,然後敲掌,迅速做出了決定,

“既然有三個外號,那我就隻要從中選一個啦,

我決定了,我要選第一個!【天使的白羽】,

能夠把我的同伴白羽也放進外號裡,真是太棒了!

至於其他的什麼神啊王座啊,我反而覺得有些冰冷呢~

透先生你覺得呢?難道外號是越高高在上越好嗎?”

華櫻透微微一怔,似乎沒想到我會突然和他商量,如此親密而自然,

他心底仿佛被什麼燙了一下,才回過神來,金眸含笑,嘴角自然而然的挑起一抹弧度,

“你選的沒錯,第一個外號很適合你和你的車,

提出這個外號的人,應該是被你空中超車的輕盈給迷住了,才有感而發。”

受到銀發青年的肯定之後,我越發滿意自己的選擇,忍不住又念叨了幾遍自己的外號,才想起了正事,看了看牆上的掛鐘,

“哎呀,都這個時間點了,透先生,我們到訓練場上去吧,

我的白羽今天剛剛被秘密送到這裡,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撫摸它了!”

頓了頓,我非常有禮貌的對華櫻透鞠了一躬,語氣誠懇,

“透先生,能不能請你坐在我的副駕駛上,近距離的感受一下我的跑法呢,

關於我的第一次速度極限的突破,我想要得到你的指導。

拜托你了!”

我抬起頭,態度坦然自若,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自然,被拜托的華櫻透點頭同意了。

來到停車倉庫,我高興的摸了摸白羽白得反光的車身,

才邀請銀發青年坐上副駕駛,還貼心的給他找了一個左手固定的抓手,因為他的右肩膀無處使力。

在賽車比賽中時常追逐我的華櫻透,沒有對此表示被小看,

因為他清楚,我的極限速度有多麼大的牽引力。

經過許多次大小比賽,我對於將全部精神力融入賽車的方法,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程度。

在寬闊結實的訓練場上,一輛潔白無瑕的fc3s電射而出,飆出的風壓,讓人不敢將手伸出窗外,

全閉合式車窗讓整個車身渾然一體,空氣阻力降到最小值,宛如大海分流一樣的磅礴浮塵,在車窗外若隱若現。

電光火石的起步開始,精準淩厲的賽中突進,再加上輕羽落地般的結束。

就是我平時賽車的主要風格,

今天也不例外,我從上車之後就不再與華櫻透說話,表現出一個職業賽車手的專注和素養,

然後將全部精神力融入車體,用全日本房車賽最後空中超車一般的敏銳直感,

為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銀發青年,奉獻了一場近距離的饕餮盛宴。

而且,這個看似是某種賽車極限的狀態,其實我隻用了五分力,

另外的五分力,自然是用來偽裝,突破第一次賽車極限之後的【全新自己】。

因為之前的賽車比賽中,我從沒有用過人車一體的全力,

所以哪怕隻有五分力,也成功瞞過了雖然外表年輕,眼神卻老辣的華櫻透,

讓他以為,這確實是我遇到的賽車時長的第一堵牆壁。

下車之後,能夠讓普通人百分百嘔吐的極致速度的副作用,並沒有放過銀發青年,

隻不過他本身也是一個頂尖賽車手,對此有抵抗力,

不過,被我這麼一頓疾馳,他的臉色也有些蒼白,輕皺的眉宇如烏雲蔽日,有些憂鬱美感。

下車緩了好一會兒,華櫻透才緩緩開口,

“你剛才的狀態,確實是達到了賽車第一次速度極限沒錯。”

他看著我,金眸烈烈,眼底熾熱,

“隻要你跨越了這個障礙,你就可以進軍世界大型賽車比賽,和全世界頂尖賽車手互相追逐,讓全世界看到你的閃耀光彩!”

我點點頭,嘴角揚起一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無畏笑容,

“嗯!聽透先生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挺期待呢,我的全世界環遊之旅。”

我露出回憶的神色,語氣期待滿滿,

“高中畢業後,從北海道來到東京,我覺得是我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

這裡的賽車比賽,還有許多賽車手,已經讓我有太多驚喜,

要是可以走向世界的話,一定會更有趣吧!”

我伸出手,握住銀發青年的左手,墨黑眼眸仿佛淌蜜一般,輕聲道,

“透先生,就讓我們一起,到全世界頂尖的地方去看看吧!”

華櫻透金色的眼瞳深處顫抖了一下,就像平靜的深潭泛起漣漪,層層疊疊,難以抑製,

他反客為主,緊緊的用手包住我小了一圈的纖細手指,優美的唇角輕揚,露出人前一貫華麗而蠱惑的笑容來,仿佛心情十分愉悅的開口,

“很好!無論你選擇的那條路通往何處,我都陪你一起去!”

銀發青年垂眼看著我們交纏的雙手,醉人的金眸深處卻殊無笑意,隻有灼灼火焰升騰而起,

他的語氣輕柔,細聽卻有種莫測的冷意,

“黑澤亞可,記住是你邀請我的,如果哪一天你想要反悔的話,我會很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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