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藥師本來就是非常稀缺的存在,因為門檻很高。
想成為煉藥師,不僅得懂得醫理,還得懂得藥理和毒理,而且還要識百草,要懂得互相之間的搭配與調和。
所以,和煉藥師比起來,醫官牌簡直就和喝水一樣簡單!
並且因為煉藥師的難度極高,所以基本沒有什麼野生的煉藥師來考煉藥師。
大陸上的煉藥師,通常都集中在七大宗門,而七大宗門裡最好的煉藥師,通常都集中在丹鼎宗。
這些,卓施然都清楚,並且她也清楚,從來就沒有宗門之外的人考過煉藥師,當然,也不能說是野生的煉藥師完全沒有,隻不過,真有那種自學成才的野生煉藥師。
人家本來就自由自在慣了,也不會想要來考個什麼勞什子的煉藥師身份。
所以,還真是幾乎從來沒有人來考過煉藥師。
聽到卓施然此行前來的目的,丹鼎司禮沉默了,“從未有人來考過煉藥師。”
卓施然平靜說道,“沒人來考過,不代表不能考吧?”
丹鼎司禮似乎是個性子穩重板正的人,他隻思忖了片刻,就板正地說道,“的確,按照規定是可以考的。隻是……”
丹鼎司禮板正的目光,透過印著青銅鼎爐徽章的麵具目孔,直直看向卓施然,目光中帶著勸誡,或者說是——警告。
“……你可想好了?規矩上的確可以考,但如若考不成,也會有相應的懲罰。”丹鼎司禮聲音低沉,繼續道,“畢竟,若是沒有相應懲罰,人人都來試試,會很麻煩。”
卓施然的眼眸眯了眯,看向了丹鼎司禮,問道,“敢問大人,是何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