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喚作伯淵的丹鼎司禮在沉默了幾秒之後,才沉聲說道,“卓家九女,因為前去報考醫官牌時受阻,無法報名考取醫官牌,便隻能換彆的途徑。”

聽到半句的時候,慈航司禮還以為丹鼎司禮是要說卓施然報考醫官牌時受阻,所以來找丹鼎司禮告狀來的。

因為他覺得卓施然應該也知道,他作為慈航司禮,與言家關係親厚,恐怕不夠公正公道,於是便找了丹鼎司禮,畢竟伯淵這家夥,性子板正得很。

可是在聽到丹鼎司禮後半句的時候,慈航司禮已經大概明白了卓施然此行前來的目的,就已經震驚了!

一時根本說不出話來。

言蒼沒那麼利索,大概是也根本不會往那個方向猜,因為正常人根本都不會往那個方向去想!

所以言蒼聽不懂丹鼎司禮的話外之意,隻覺得卓施然是來告狀的,趕緊急道,“大人!您不要聽信那個女子的胡言亂語,我看,她就是擔心考不過醫官牌,所以不敢去考,還故意潑臟水到我頭上,說我給她報考使絆子呢!”

慈航司禮有些聽不下去了,提醒道,“言蒼,慎言!丹鼎司禮的話可不是你說的這個意思!”

言蒼一愣,“不是這個意思……?那是……”

言蒼說著,也捋了捋,終於將重點落到了丹鼎司禮最後這句話上來——便隻能換彆的途徑。

換彆的……途徑?言蒼的眼眸驀地瞪大了。

“她該不會……是要考煉藥師吧?”言蒼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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