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蒼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仰著頭看著卓施然,臉色已經從先前一瞬間劇痛所致的毫無血色的蒼白,變成了那種好像要爆血管一樣的漲紅。

脖頸的青筋根根凸起,雙眼也通紅,眼白布滿了血絲,眼珠子像是要從眶子裡瞪出來似的。

他似是想要說話,但卻發不出聲音來,嘴裡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和一種可怕的嘶吼聲,但卻是說不出話來了。

這個模樣按理說,是挺可怖的。

尤其是,言蒼以前可是禦醫院正,任何時候,都風度翩翩的一個體麵人,此刻卻是在地上,跪在卓施然麵前,苟延殘喘無比痛苦的樣子。

著實讓人震撼,場麵一下子就變得鴉雀無聲。

還是言家人最先反應了過來。

“三叔!”

“三叔你怎麼了!”

言家人都圍了上來,言家人畢竟是醫藥世家,族中子弟基本個個都能醫擅藥的,很快就開始對言蒼進行診斷和治療。

但他們很快就發現了,沒用!

不管他們用怎樣的治療,怎樣的止痛藥物,怎樣的止痛針法,都沒有用!

絲毫不起作用。

言蒼還是和先前一樣,在地上痛苦掙紮著,體麵儘失。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不起作用?”

有的言家子弟並不相信這個結果,“我的凝神針法怎麼可能會沒有止痛的效果?”

旁邊有圍觀的人看到了,又心裡比較明白通透的,便看了出來,低聲討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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