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卓施然沒有想到給封炎治傷的消耗會這麼大,也完全沒有料到,封炎的傷勢治療起來,會這麼凶。
她的狀態不太好,隻覺得封炎身體裡那些狂暴的靈力,仿佛在自己身體裡也開始肆虐了似的。比那天晚上,被他強吻渡酒之後的情況,還要嚴重。
卓施然不想再在這裡久耗著,所以直接就找兩個司禮大人給句準話。
言四長老迅速地反應過來了,他往前邁了一步,趕緊說了句,“哪有比試隻比一場的?從一開始也沒有說一局定輸贏啊!”
卓施然默默攥緊了自己的手指,不動聲色地咽下喉間的腥甜之意。
一雙噙著清冷目光的淩厲鳳目,輕輕眯了眯,冷眼看著他,“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打車輪戰,是嗎?”
門口傳來討論聲。
“言家可真是連臉都不要了啊。”
“輸了居然不承認……”
“就這居然還是五大世家呢。”
這些討論聲,言四長老都聽得清清楚楚,但他還是咬緊了後槽牙,不為這些聲音所動。
怎麼能就這樣認輸?哪怕還有一點點機會,也不能就這樣認輸!就算現在受人恥笑又如何?這些都是暫時的。
是人都健忘,隻要等時間洗滌,現在的恥笑,很快就會過去的。
可是如果真的認輸了,讓言蒼手書了那個牌匾,就沒有那麼容易過去了,那塊牌匾永遠是個鐵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