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們表情僵了僵。

是啊,但凡要是彆的人,他們還能夠用常理來揣摩揣摩,可是那個卓九……是個癲的啊!

她好像根本就沒有正常的理智,她好像根本不管有沒有人撐腰,也不管人家家族有多勢大,說要揍你,就要揍你。

哪怕他們是名聲顯赫的封家,此刻,長老們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出句話來。

封炎淡聲道,“她讓言家丟臉得人儘皆知,歸根結底也隻是為了贏得言蒼下跪認輸的賭注而已,她對賭注看得很重。”

一個長老忍不住說道,“所以說你為什麼要和她賭啊!”

封炎的眸光,又冷又淡地掃了過去,“若是她能治療我,我為何不賭?難不成和你們一樣,把希望寄托在言家那些人身上,就有用了?”

封炎不打算過多停留,轉身就往前廳門口走去。

“炎兒……”

“唉!”

長老們雖然心中有著各自的意見,可是封家的隱秘以及封炎所背負的重擔,他們是最清楚的。所以對於封炎的態度,他們無法多說什麼。

封炎腳步已經到門口了,忽又停住,他沒回身,隻淡聲說道,“哦,順便說一句,她的自薦禮我已經收下了。所以其實你們大可以不用為難,照辦就行。”

……

這個插曲,卓施然完全不知道。

其實她知道封炎讓湛盧守在她這兒,應該是因為擔心言家會因為那塊匾額的事情,趁夜來找麻煩。

畢竟那塊匾額是言家的恥辱,但隻要毀掉,久了之後,眾人漸漸也就不會記得那麼清楚了。

所以卓施然對封炎派人在她宅子裡盯梢這事兒,並沒有不高興,反倒還能心情不錯地請湛盧吃飯,再讓湛盧給封炎帶飯過去,都是這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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