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施然愣了愣,抬眸看了他一眼,這會子才說道,“怎麼會這麼覺得?”

“言、言……家,讓你受……那、那……麼多罪和冤……屈,你也……也隻是把言……言家對付到這、這……個程度,卓家還……是你母族,你卻對他們這樣……”

言家讓她在監察司受刑,又被汙蔑是偷習言家醫術,要比試來自證清白。她對付言家毫不留情,也是理所當然。

但是卓家是她母族,她也這樣毫不留情地對付。

隻能說明一個可能,那就是——在她心裡,卓家與言家已經是差不多的一路貨色了。

或許因為卓家是原本應該可以信任的‘自家’,所以,慶銘才覺得,她或許會覺得在卓家更加委屈也說不定。

卓施然聽著慶銘這話,淺淺笑了。

不得不說,這個少年其實心思很通透啊,或許是因為心思單純清澈的人,才能夠把很多事情看得更加通透吧?

慶銘已經看得如此通透,所以卓施然對慶銘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慶銘,你不了解我,我卓施然睚眥必報。對這所謂的‘自家’也最多隻忍兩次,絕不會忍第三次。卓如馨害我,差點毀我人生,這是第一次。卓家家法,打得我重傷,這是第二次。”

那麼這次沒有公道可言,則是第三次。

那就是天王老子來了,她也不可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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