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總覺得有些欣慰。

她抬手輕輕在慶銘手背上拍了拍,“小磕巴長大了啊。”

“我本來就比你大。”慶銘繼續道,“到時候你先去封地,我把手頭上的事情忙完,就來灤南找你。”

卓施然一愣,“你……司禮能擅自離崗嗎?”

“不能。”慶銘說道,“但我不在乎,大不了不乾了。而且,司正大人之前都多久沒到崗了,我最多算是上行下效。”

卓施然聽到慶銘提及那位司正大人,她抿了抿唇,表情頓了頓。

輕輕問了句,“司正大人很久沒到崗了嗎?”

“嗯,之前好一陣子吧。也就前些天才忽然到崗的。”慶銘對她總是知無不言的。

卓施然還想再問什麼,就聽得叮當一聲。

她馬上看回器鼎裡頭,就看到,那支哨笛安安靜靜躺在鼎裡,笛身流光溢彩的,閃著五色的偏光,宛如水麵的油膜一般。

卓施然眼睛亮了亮,“成了!”

她頓時熄了自己的五色炎,然後手上蒙上了一層玉色,直接開了玄玉手,伸進了鼎裡,將那隻哨笛拿了出來。

“還挺好看。”卓施然打量了一遍,很是滿意。

“會吹嗎?”慶銘問道,有些好奇。

卓施然想了想,將哨笛湊到了嘴邊,纖長的手指在笛孔上按著。

一首好聽的曲子在煉室裡徜徉。

慶銘聽得很認真。

卓施然沒有動用靈力,就隻是吹奏而已,所以此刻就隻是一支普通的哨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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