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施然就將慶銘和伯淵的事情與他說了。
其實也不用她多說,他就是封炎,這些事情想必也已經知道了。
而且先前醒著的時候,就已經聽過他對於這些事情的看法了。
雖然卓施然一直覺得那個他,是腦子壞掉了的版本。
但其實毋庸置疑的是,那就是同一個人,隻不過不得她了而已。
既然是同一個人,那麼無論是三觀,還是處事的態度,都會相差無幾。
所以其實夢境裡的封炎對她說的話,和之前醒著的時候,封炎說的那些話,相差無幾。
“所以丹鼎的確是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封炎說道,又補充了一句,“起碼不會有生命危險,能活。”
“他們想要的,應該是焚天。”封炎說道,“所以丹鼎留的那句話……”
封炎說到這裡,卓施然輕輕歎了一口氣,問了一句,“他是不是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了?”
這是她先前醒著的時候,當著慶銘的麵,沒敢說出來的話。
從伯淵留在布料上血字的內容,卓施然其實就已經想到這裡了。
如果說,元老會的人拿著伯淵,其實是為了當做籌碼來要挾慶銘的話,慶銘得束手就擒,伯淵才是安全的。
可他要求卓施然保護慶銘。
以他的頭腦,怎麼可能不知道,慶銘隻要不順從,他就會備受折磨呢……
他隻不過……是已經做好了受折磨的準備了吧。
而且卓施然覺得,雖然自己當著慶銘的麵,沒有把這話說明白,但現在的慶銘畢竟不是以前那個孩子心性的小磕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