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覺得,應該差不了太多。

也就是此刻聶鯤沒在旁邊,否則要是聽到了她這話,恐怕都得直呼你是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而另一頭,聶鯤摔了幾乎一整套非常精致的,價格昂貴的茶具。

但還是不解氣。

“我要殺了她!我一定要殺了她!”聶鯤不停重複著這話。

汲仲一邊擦著脖子上那個不算太深的傷口不停滲出的血絲,一邊勸聶鯤,“城主,城主冷靜啊!”

汲仲趕緊說,“我方才聽人說了,那些死在城門口的守衛,是被那女魔頭一人給殺的。”

“那又如何,我還怕她麼!”聶鯤氣瘋了。

但汲仲還算冷靜,繼續道,“她單槍匹馬,殺了那麼多人,但我聽他們說,她甚至連個像樣的武技都沒有用,就隻是靠身法,便殺了那麼多人……”

聶鯤雖然生氣,但不是傻子。

真要是傻子,也不可能在泗南穩坐釣魚台這麼多年。

聶鯤很快冷靜了下來,明白了汲仲這話的意思。

那個女人隻用了身法,就已經殺那麼多人了。

而他們所聽到的關於這個女人的說法裡,甚至都沒有提過她的身法。

可見,她都不需要用其他拿手的本事,而是隻用她甚至不為人稱道的身法,就已經足夠手刃那麼多人。

她的底牌……可還多著呢。

聶鯤冷靜道,“而且仔細想想,她身邊那三個隨從,好像也不是什麼簡單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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