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當他們需要錢了,或者是有想要實現的願望,他們才會對她稍微和氣一點。

後來弟弟開始長大,也學著爸媽的樣子,動不動拿飯碗砸她,如果她躲開,他就會哭。

那時候父母就會一起過來打她。

弟弟說要騎馬,她就要乖乖趴在地上讓他騎著到處走,就算手掌膝蓋被紮破流血也要繼續。

弟弟說要養狗,她就被當做狗關進籠子裡。

然後弟弟學著那些虐狗的人,用棍子捅她。

周亞亞不敢怨恨父母,但她怨恨這個弟弟。

明明他是因為自己在出生在這個世界上的。

所以那天,她對弟弟使用了自己的言靈之力。

“你會被媽媽掐死。”

當晚,媽媽做噩夢,在夢裡險些將弟弟掐死。

就差一點點。

弟弟因為腦子一度缺氧,智力受損。

得知真相的父母憤怒了,他們把她打得半死,甚至為了不讓她再說話,用膠水粘住她的嘴巴,再用針縫起來。

一旦針線鬆脫,他們又會重新縫上......

“被大頭針生生從血肉穿過的滋味,真的很疼。”

周亞亞摸著自己嘴角的傷疤,眼睛裡滲著恨,哪怕過去了這些年,每次想起,她都覺得自己嘴巴隱隱作痛。

“後來我徹底成了啞巴,直到幾年後的某天,我偷偷剪開了我嘴巴上的線,用刀割開嘴唇,重新得到了說話的自由。”

周亞亞看著薑栩栩,一字一頓地說,

“我讓他們死在了一場大火裡。”

她說,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