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密室門外都是他被驚動的手下,哪怕手下們手裡都有各種武器。

但經曆過戰爭,在時代洪流裡出生入死的經驗,讓柳阿叔本能地感覺身後的那道可怕的陰影,能要他們所有人的命。

對方甚至期待他打開門放人進來。

就像獵人期待著一場殺戮遊戲,期盼著血的味道,隻等他們自投羅網。

柳阿叔嘴唇顫了顫,咬著牙道:“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身後的陰影聞言,緩慢地歎了口氣,似乎有點遺憾:“啊......真可惜。”

柳阿叔不敢再出聲,顫抖著低頭:“您隻管吩咐,能乾的我都乾。”

這個夜晚,將成為他很長一段時間的噩夢。

......

滿花從縣公安局出來,天已經徹底黑了。

她還是覺得自己在做夢。

“那個......咱們以後就能給公安局食堂供貨了?”滿花捏著自己的胳膊,痛得她皺眉。

寧媛有些好笑地幫她揉著胳膊:“彆掐,這是真的,剛才接待咱們秘書科的股長說了,以後咱們有山貨就送來,半個月送一趟。”

其實她們能送過來的東西也不算多,隻是能補充和改善一下職工食堂的夥食。

可這也是很大的進步了,山貨量夠的話,光縣公安局食堂,他們一個月最低能賺到一百多的毛利。

滿花高興極了,手裡捏著名單:“我回去就告訴我家那口子和公爹!”

寧媛送滿花到了華子的牛車邊上,看著華子車上堆了一袋袋的化肥。

她彎著大眼朝著華子道:“華子哥,你和滿花姐先回去吧,我家那位好像也進城了,我和他一起買點東西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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