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啊!”秦江見沈如霜這麼無禮,還說了些他聽不懂的話,當即黑臉道:
“什麼薑天隋?什麼林清婉跟他好上了!你有毛病吧!”
沈如霜微微蹙眉,冷漠道: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林清婉攀上薑天隋這個高枝不丟人。”
“隻是恐怕她要失望了。”
“因為即便薑天隋當靠山,隻要我還站在許陳兩家一方,林清婉也不可能贏!”
沈如霜一身素白連衣裙,雙手環胸,淡淡掃了眼秦江,不屑道:
“你剛出獄沒多久,就成了林清婉的保鏢,還成了她的貼身司機,挺讓我驚喜的。”
“不過你站錯隊了,林清婉註定失敗,有薑天隋也沒用。”
“既然你能見到薑天隋,那就給他帶句話。”
“我雖然敬重薑天隋,但如果他站在我的對立麵,那我也會毫不猶豫的連他一起碾碎。”
秦江聽到這裡算明白了。
沈如霜見林清婉深夜出現在京華名邸,聯想這是薑天隋的別墅,自然懷疑兩人關係不一般。
林清婉沒有澄清,想趁這個誤會順水推舟,用薑天隋震懾下對方。
於是林清婉攆秦江去酒店,用兩天的時間造勢,讓江北人都知道她跟薑天隋有關係。
“好吧!”秦江對這幫女人無語了,鬱悶片刻道: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給你最後的警告。”
“林清婉會奪回失去的企業,而你們註定會敗的一塌塗地,家族的產業也會被我們吞併!”
“嗬嗬,就憑薑天隋?”沈如霜輕笑一聲,眼中全是不屑,壓根不把薑天隋放眼裡。
商業上的戰爭,比拚的是全麵實力,尤其是資金。
薑天隋隻是一個戰神,常年駐紮在北境,跟夏國的豪族沒有多少來往。
即便認識幾個勢力,能比自己治病結交的人脈多?
薑天隋的家族倒是豪門,但最多能拿出一百多億。
相比他們這一方聯手調集的資金比,簡直不值一提。
沈如霜回味著秦江剛才的話,臉上的不屑愈發明顯,冷傲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譏笑,挑眉道:
“嗯?我沒聽錯吧,你剛才說什麼?被你們吞併?”
“你隻是林清婉的保鏢司機,商業上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還託大把自己帶進去了!”
“你最多再乾兩個月就失業了,好好掙點錢吧!”
沈如霜冷笑一聲,鑽進車內揚長而去。
“既然不信,那手底見真章好了!”秦江不再理會這件事,開車找到一家酒店住下。
第二天,秦江來到盛元製藥。
“秦部長找林總吧!她把東西放我這裡了。”
秦江剛要進大門,被門衛攔下來了,遞上了一個方形錦盒,裡麵是一隻手鐲。
蒼翠欲滴,晶瑩剔透。
一看就是頂級玻璃種,價值三百萬起步。
秦江對手鐲很滿意,畢竟京華名邸裡麵的藏品,質量信得過。
隻是林清婉這個態度,讓他不由有些惱火。
那意思怕我找她理論,不想見嘍?
“太氣人了!我得找她去...”秦江剛要進大門,一輛賓利停在了身後。
“秦先生,您一會蘇家?”徐敖顛顛來到了秦江身邊,彎腰笑道。
秦江往盛元製藥辦公大樓看了眼,收了收怒容:“嗯,去參加蘇家宴會。”
“哦,那太好了,我想跟林總簽完入股協議去蘇家呢。”
“既然碰到您了,那麻煩您捎過去吧!”徐敖遞上了一張合同,解釋道:
“我昨天考慮了幾個項目,認為這個項目利潤大,能賺兩億,回款也快。”
“隻是蘇家體量有點小,不知道能不能接下這個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