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她被人戳脊梁骨。

這葉南洲一到場,給她解圍,又讓親戚們有所改觀,自然不符合她們的心意。

可也沒辦法。

溫旎把父母安頓好,就住在爺爺奶奶住的那套房子裡。

許久沒住過了,但也經常會有人打掃。

溫兆與鄧娟也是懂得感恩的人,就算知道他們的婚姻不複存在,也讓溫旎感謝一下葉南洲。

葉南洲坐在客廳裡。

溫旎給他倒了一杯水:“爸媽說,讓我和你說一聲謝謝。”

“不用客氣。”

溫旎坐在他旁邊,又嘲弄了一聲:“我說半天說不明白的事,你說兩句人家就相信了,是我太弱了嗎?為何他們不相信我,相信你呢?”

她搞不懂。

明明她自己能解決,最後還是葉南洲解決的。

葉南洲喝著熱水,聽著溫旎的話,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對這種事情也見怪不怪:“你要明白一個道理,人性是醜惡的,特彆是你那些親戚,會放大你的不好,而你的好一點也看不見。你也不要同情彆人可憐,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越是討厭你的人,生活上越是不如意,不值得你思考太多。”

他又看著溫旎,笑著說:“不隻是你,我也一樣,隻是你現在是焦點,如若遇到我那些旁親,你也會看到他們比河水猛獸更恐怖。”

溫旎有所思量:“是這樣嗎?”

“嗯。”

溫旎沒有理會過,所以也就不知道他所說的比河水猛獸恐怖是什麼樣子。

老家的習俗,葬禮會舉行三天。

親戚鄰居朋友都會來吃飯。

到了午飯時間,溫旎還怕葉南洲不習慣,詢問道:“午飯在大棚內,你要去見我那些親戚嗎?”

“為什麼不去?”葉南洲抬頭。

溫旎道:“我怕你不習慣,你沒來過,不去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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