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了很多,讓病人如果放鬆,恢複過來的話。

溫旎看著葉南洲聽得很認真,在提及路曼聲耳朵失聰那一刻,格外的小心,似乎也很怕她再次受到傷害了。

之前她就知道路曼聲挺脆弱的,有抑鬱症,還有身體上的疾病。

這不更讓人產生憐憫。

醫生交代清楚就走了。

路曼聲坐在那還處在惶恐不安,她隻穿著單薄的病服,加上她人瘦,臉又小,給人營造出一種羸弱的破碎。

彆說是葉南洲,溫旎看著都要心疼兩下。

葉南洲見她這個樣子,便問:“當時不是有保安在?”

小助理道:“周曉琳來找聲姐,聲姐以為是單純的找她玩,她們接觸過幾次,聲姐覺得她年紀不大,在這邊沒有依靠,挺心疼的,所以就讓她進去了,誰知道她會對聲姐動手。”

葉南洲擰著眉頭,又冷聲問:“不是說僵持了十幾分鐘?十幾分鐘都沒有人嗎?到最後還是那個女人失足摔下去的。”

“房間裡隻有聲姐和周曉琳,我是覺得聊天沒有多大事,也沒有想那麼多,至於那些保護聲姐安全的保鏢,恰巧那天聲姐把人都叫走了。”小助理回想那天的一切,聲音有點弱,害怕被葉南洲怪罪。

她身為路曼聲的助理,可關鍵時刻沒有起到多少作用。

“誰報的警?”葉南洲再問:“警察來得那麼快。”

按照當時出警的速度,不會是知道有人對路曼聲動手才報的警。

應該是之前。

小助理猶豫了,沒有說話。

她也不知道誰報的警,警察就已經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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