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前隻會低著頭,不敢看人、也不敢開口講話的懦弱寄生蟲;還是每次見到你傅北行,就挪不開眼隻會傻笑的舔狗?”

傅北行從一開始眉頭就沒鬆過,聽到這些貶低她的話皺得更緊。

“我沒這樣想過。”

他認真道,在這一刻沒想與她起爭執。

“這樣啊。”薑予安笑意更甚。

傅北行這麼說,她是信的。

倒不是有多了解他,隻是矜貴的傅公子不屑去想罷了。

不過在不少人的眼裡,薑予安就是這樣的人。

尤其是薑家人,就覺得她是一個寄養在薑家什麼都不會的可憐蟲,惦記著薑笙未婚夫的舔狗。

傅北行見她態度鬆懈,隻當她是因為從前那些傷心事所以將自己包裹成刺蝟,於是語氣也試圖溫和下來。

“安安,你沒有必要太在意彆人看法,你從前很好,而且現在你也有家人了,並不是他們口中......”

那些肮臟的詞彙他說不出口,也不願意施加於薑予安身上。

“我從前很好?”

薑予安抓住重點,笑著反問他。

太過直白的眼神讓傅北行微怔了一瞬,垂在身側的手指稍稍蜷縮,喉間從溢出聲響:“嗯。”

薑予安笑得更愉悅了,“那傅總對我的印象,難不成是你喊我小媳婦時候?”

話音還未落,傅北行平靜的麵龐龜裂,幾乎是下意識把湊到跟前的女人給推開。

他咬牙切齒:“薑予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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