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一片死寂。

僵局最後是被商鬱給打破的。

他脫下自己身上的西裝給薑予安披上,布滿寒意的目光朝薑笙掃過去:“不知道薑笙小姐,對我家小妹這些證據可還滿意?”

薑笙張了張嘴,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她喉嚨發乾,隻朝著傅北行看過去。

對於周圍一切,她早就渾渾噩噩,現下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傅北行知道了這些,不願意和她結婚了吧?

可男人根本就沒施舍給她一個眼神。

他一直盯著薑予安,甚至都沒眨一下眼。

難怪,今早他說那話的時候,她反應會那麼大。

醜陋的身體......嗬,人心過於醜陋了吧。

也是他眼盲心瞎,竟然從來沒發現過,甚至還覺得她日漸膽小,隻敢低頭聽話,徹底失去自我。

試問,成天被人責罵打罰,又哪兒敢抬頭讓自己活在陽光下呢?

他眨眼,眼眶有些酸澀。

似想朝薑予安走過去,可她肩上已經披上他哥哥的衣服,她身側也站著護著她的人。

他又去做什麼呢?

“阿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從前病得有多嚴重,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做什麼。”

傅北行望著薑予安的時候,身側薑笙忽然痛哭起來。

可這一招似乎不再管用,男人隻冰冷地看過來,避開了她的觸碰。

薑笙的手也因此懸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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