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一無所獲,最終還是低聲詢問:“那你覺得,我應該懂什麼?或者說,你又覺得我在裝什麼?”

薑予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隨後,試圖耐性地與他開口:“傅北行,我們已經離婚了,你也即將有自己新的妻子新的家庭,於你而言我現在隻能算是你前妻,在法律的層麵上,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你明白嗎?”

“我明白,但那又如何?”

傅北行認真地看著她,似乎不解她到底想表達什麼,反問道:“難道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必須要綁定一紙法律嗎?我們是已經離了婚,可你我卻相識二十多年,難道離了婚,你就要把這二十多年都隨那張證件一樣銷毀?”

薑予安抿唇。

她著實不想和這狗東西再爭論什麼,總覺得這男人腦子裡自有自己的一套社交理論,旁人怎麼說都說不通。

不管她對他還是否存著什麼心思,他們都已經離婚,再糾纏,被稱作第三者的人便是她。

從前她有那張法律認證的結婚證,有作為妻子的權利,可現在她不是,就不能再與他有更親昵的關係。

即便旁人都覺得他幫自己一下無所謂,可她心裡也過不去那個坎。

在她是傅太太時,她痛恨且妒忌傅北行替薑笙做的一切,現在她不是,沒有資格再以妻子的身份去妒忌,也不願意自己成為薑笙那樣的人。

既然他不懂,她就徹徹底底地說個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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