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延洲真是想不明白,明明上車之前這兩人還相處得好好的,他就停個車的功夫,他家圓圓就被老傅這小子欺負哭了。
算什麼男人!
譴責的話落,帶前走在前麵的傅北行忽然停住腳步,低聲喃喃,“你上次說,女人因為男人哭是因為在意,對嗎?”
“啥?”
聲音略小,蔣延洲沒聽清。
傅北行沒有再重複一遍的意思,恢複一貫淡漠矜貴,“沒什麼。”
也不等蔣延洲再開口,他邁步的同時打斷他,“以後有關薑予安的事情,不要再和我提及,她和我沒關係,和你更沒有多少關係。”
“我......”
“是她自己說要我與她保持距離,正好她如今也有了男友,我這個前夫也不適合再多出現,不是麼?”
傅北行噙著幾分嘲諷說道,微涼的目光不經意地掃過蔣延洲。
蔣延洲瞠目結舌。
好家夥,這說得那麼好聽,是誰拉著他一次又一次往小南閣跑的?
還有這話上次他當著肖楚的麵就說過,然後呢?剛說完自己往眼巴巴地往前妻跟前湊,離了婚還和人來了一個醫院熱搜,現在把人弄哭了又來一句保持距離,這又合適了?
似乎看出蔣延洲在想什麼,傅北行又一次停下腳步。
“我說的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問題。”
蔣延洲搖頭,豎起大拇指狠狠地傅北行點了一個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