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離婚,他娶薑笙,不是應當的嗎?

可薑笙......

傅北行忽然想起婚宴上發生的一幕幕,喉嚨間湧起一股嘔吐感,臉色也跟著發白。

蔣延洲從沙發上起身,“老傅,你沒事吧?!”

這吃的什麼藥啊,還給人整吐了?

他給傅北行倒了一杯溫水,目光擔憂,“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不必。”

傅北行緩和了一會兒臉色有些好轉,起身順手將藥扔進抽屜裡,“我去躺一會兒,你讓肖楚把婚宴上的事情處理一下。和薑家的關係也到此結束,再另外擬一份財產交接,作為給薑家的補償吧。”

蔣延洲抽了抽嘴角,“都這樣了,你還想著補償他們啊?”

......什麼怨種。

傅北行垂了垂眼,“就當,把欠她的還清了吧。”

此後,嫁娶再不相乾。

他從婚宴出來時有種解脫感就明白,想娶薑笙或許根本不是他本意,隻不過這些年與他家老爺子對著乾,於是強加給自己一個要娶薑笙的任務。

或許他們都罵得對,是他虧欠所有對自己的好意,強行叛逆地去拒絕‘所謂對他好’,如今回頭看看,可不是在對他好嗎?

但事到如今,多說也無意義。

或許命中注定,他這種自私自利的人就孤獨,活該被關閉在那黑漆漆的房間裡麵,無人可憐。

不是薑笙。

也不是薑予安。

傅北行收斂腦海裡四散的情緒,正打算去休息間時,辦公室的門被肖楚推開。

“傅總,我這邊看到清溪彆墅以及另外幾套過戶給太太的房子正在被掛出來售賣,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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