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那裡也沒有得到她半點消息,江城沒有她的蹤影,連小南閣都尋不到她一點風聲。

仿佛在他的世界徹底消失一般。

甚至在夢裡,她的模樣都逐漸模糊。

如今切切實實地再見到,依舊無法滿足心中填不滿的丘壑。

見到她,他又想聽聽她的聲音。

哪怕是罵他,也好過此刻見到就折身的無情。

蔣延洲看著自己怨種兄弟的落寞可憐,同情又無奈。

“不是兄弟我不願意幫你啊,你也看到了,圓圓一看到你就走,人家擺明了就是不想見你,你又何必呢。”

話音仿佛一把利刃,又往傅北行心口刺了一刀。

他攥緊手,握著飯盒的把手咳起來,撐著房間的門虛弱得仿佛武俠劇裡就要重傷死掉的人。

蔣延洲過去扶他,眼底浮現幾分擔憂,可惜仍然無情地把傅北行給拒絕。

“圓圓什麼性格你又不是不清楚,認定了一件事情就從不回頭,當初喜歡你是那樣,現在你們離婚,你覺得她還願意回來聽你講一些有的沒的?”

何況從圓圓的角度來看,她又不知道薑笙欺瞞老傅的那些破事。

在她的世界裡,恐怕此刻的傅北行就是一個知道新老婆不行,想回頭找前妻的渣男。

沒跟著她哥哥一起揍他,已經算圓圓脾氣好了。

再說了,即便沒有薑笙這一茬,老傅從前做的也不是人事啊。

所以蔣延洲是一點都不想幫傅北行去找薑予安說好話的。

而且他在廚房都已經試過了,差點飯都沒得吃。

將傅北行領到桌前做好,蔣延洲把飯菜端出來,語重心長地勸道。

“你自己也看到了,她現在過得挺好的,她不待見你,她家人更不待見你。你的道歉,對於她而言可有可無,你不在她跟前晃悠,她反而過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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