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聽到蔣延洲的話,收回目光詢問:“傅北行身上的燒傷,很嚴重嗎?能......恢複嗎?他的臉,也有燒傷嗎?”

“他啊......”

蔣延洲本想說臉上燒傷不嚴重,醫生說了現在手術很安全,可以恢複的。

隻不過胳膊和後背有點嚴重,基本上拿來擋住了火苗,相當於直接麵對火苗,不像胸·前和臉都是背對著火勢的。

所以過於嚴重的地方,恐怕手術也不能完全消除。

不過都是在身上,也沒什麼關係。

但見薑予安那模樣,話到了他嘴邊忽然改了口。

“這我也不太清楚,聽醫生說現在手術技術很現今,應該可以淡化,不過老傅燒傷得有點嚴重,怕是不能完完全全消除了。”

薑予安抿唇,沉默了一會兒。

似乎想說什麼,又不知道怎麼改口。

蔣延欽適時地打破僵局:“先讓圓圓過來上藥吧。”

“對,你先把你胳膊擦一擦吧。”

蔣延洲下巴抬了抬,指了指茶幾上麵的藥膏。

他難得沒有懟在病房裡麵的蔣延欽,而是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老傅呢,他自作自受,反正也和你沒什麼關係,圓圓你也彆多想。”

薑予安剛拿起那支藥膏,聞言眼眸垂了垂。

是呀,和她有什麼關係?

又不是她讓他去那火場的,是他自己走得那麼快,攔都攔不住。

可偏偏,是他護住了自己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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