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方才隻是因為被欺瞞而心生的怒意,可上次在茶水間不是說得很清楚麼?
在他眼裡,她不過是一個不負責任的女人。
還有什麼好談的。
掙脫不開商承的桎梏,舒婉輕隻能這樣僵持著。
他總不可能一直拽著自己。
商承不知曉舒婉輕心中的隔閡,漆黑的眸光盯了她好久後,緩緩地歎了一口氣:“婉輕,我們好好談一談,可以嗎?”
舒婉輕掀眸,動作之間餘光瞥了一眼自己被他拽著的手腕,言辭嘲諷:“商總想怎麼和我談?”
她已經想得很明白了。
如今的她什麼也沒有,那個混賬父親她是一眼都不想看到,所謂的哥哥也是另一條吸血鬼;至於孩子,她從來也沒想搶回來,從前隱瞞的時候沒有,現在商承知曉她也不會利用孩子。
她就一個人,光腳也不怕穿鞋的。
所以對於商承的‘談一談’,她也無所謂。
頂多就是丟一份工作。
反正她房子已經買下,以後就是找份工作夠自己溫飽,可能沒有MRC給自己的多,但也不會讓自己餓死。
這樣一想,好像日子也沒什麼難的。
於是與商承對視起來,又多了幾分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