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方才剝花生,食指上麵磨礪了兩塊紅痕,隱約有生出水泡的痕跡。

隻不過她剝花生的時間較短,還沒有到那個程度。

但此刻被手帕柔軟的絲紋給劃過,薑予安心中的坦然也蕩然無存。

在察覺到男人要挪開手帕的時候,她立刻收回手,五指蜷縮在一起,似乎這樣就能將那些痕跡遮掩。

傅聿城像是看出姑娘的心思不拆破,淡淡掃了她一眼便收好手帕。

撿回來的寵物身上有傷不要緊,之後好好養好就可以。

但若是傷上加傷,再繼續讓這雙本就難看的手粗糙下去,那就是他這個當主人的過錯了。

從前她過得什麼樣的日子他管不到,也不願意回頭追究;但此後,他得將這小寵物給養好。

除非哪天,他不想要了。

他彎身,將裝花生的籃子拿起,“這些東西我就拿去給陳醫生了,以後不要碰了。”

薑予安沒吭聲。

她這雙手的確難看了一些,但她並不覺得這是丟人的事情。

阿行既然不喜歡,那她就不說好了。

但她也不會放棄,繼續用這雙手去做她想做的事情。

即便,它們傷痕累累。

日子宛如尋常渡過許多天。

期間陳延照常來替薑予安檢查身體,不光如此,還會帶來不少的食物。

根本不需要薑予安開口或者動手,這些飯菜招待已經被解決。

饒是薑予安再愚鈍,也看得出來陳延與傅聿城之間不是簡單的雇主和醫生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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