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榷聲音陡然冷下去。

他難以置信,薑予安會收傅聿城那個瘋子的玫瑰。

甚至會因為那束玫瑰被人壓壞了,難過得掉眼淚,她是腦袋壞掉了嗎?

“對,就是景區買的那種宰客的玫瑰,兩三朵就賣三十的玫瑰。我們老板估計就是順手買了哄人,也不知道那花拿回來都掉了,隻剩下一個花·蕊了。”

大堂經理此刻已經快腦補了一出大戲,認為是傅聿城搶走了商榷的女朋友,眼下麵前這位先生追到酒店來,就是為了那位小姐而來的。

這麼一想,他們老板不讓自己情敵住進自己開的酒店,現在就說得通了!

於是他話裡也添油加醋了幾分,無不昭示著那位小姐和傅聿城有多恩愛,目的就是為了刺·激商榷,讓這頂綠帽子戴得更緊一點。

誰讓這位少爺為難他來著。

看著商榷臉色越發難看,他整個人神態也輕鬆不少。

而商榷後麵的語氣也讓他更加印證了自己的思路。

隻見商榷深深吸了一口氣,咬牙:“你繼續,後麵呢?你還知道多少?”

大堂經理抓了抓腦袋,“後麵就沒什麼了,後麵那位小姐上了樓,我家老板在一樓餐廳點了吃的等她,那位小姐換了一身很好看的裙子下來,很高興地和我們老板吃了飯之後就上樓了,之後就好像沒什麼了吧。”

“那這盒食物呢?”

商淮準確地找到他話裡的漏洞。

他此刻的心情和商榷差不多,無比震驚又難以置信,怒意包裹著整顆心臟,不敢相信小妹竟然會和傅聿城走到一起,還會收下那人的玫瑰。

他知曉小妹喜歡玫瑰,和二哥他們也曾在見她的時候順手帶一束玫瑰哄她開心,拋開這束花其他意思。

但那不代表,誰的花她都要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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