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因為安眠的藥物令她沉睡,但經過曲折的那麼一遭,明顯是無法再與安眠有關。

似陷入一場噩夢中,她長長的睫毛輕·顫。

也不知道夢到什麼可怖的東西,在夢魘之中無法清醒。

商淩沒繼續與傅聿城爭論,隻輕道:“傅先生,我家小妹睡眠不大好,能否請您出去,把燈關了讓她好好睡一覺?至於其他的事情,等她醒來再說,可好?”

這般語氣,倒好像醫院是商家開的。

傅聿城心中頓時燃起一陣不虞。

但同時,腦海裡又想起那女人在他懷裡躲避光線尋找睡處的模樣。

雖然心中不爽,還是乖乖地從沙發上起來。

也是此時,總算是完完全全看到姑娘躺在病床上,白著一張無比虛弱的臉蛋,與白日裡在房間裡察覺她高燒的場景沒什麼兩樣。

可見這逃出去一趟,遭了多大的罪。

傅聿城這腳步忽然就不動了,他好不容易養好的姑娘,出去一趟又重新昏迷,憑什麼讓他出去?

當即,身軀站穩,下了逐客令。

“醫院是我定下的,房間內也有我的換洗衣物。我想,該走的人......”

他歪了歪腦袋,意圖明顯。

商榷火上心頭,本想與他爭執,可轉念一想薑予安本就睡得不安穩,生生將怒意忍下。

至於在一旁的商淩,他素來是一個喜怒不顯的性子,哪怕是心中憤懣,麵上依舊是一副清冷。

麵對囂張至極的傅聿城,他也依舊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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