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的殺傷力不亞於你在課堂上正在和同桌打鬨的時候,後者任憑被她欺負,然後輕飄飄地來一句——班主任在後門那兒看著呢。

薑予安果不其然立刻收回了手。

她用餘光去睨了傅北行一眼,雖然在看到那張和傅聿城十分相似的臉蛋時,心中的膽怯降下去那麼一點點。

可隻要一想起對方就是自己老板,頂頭上司,然後目睹了她宛如小學生一樣和自己哥哥打鬨的場景,她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丟人!

真是太丟人了。

這是什麼人間疾苦。

好在站在旁邊的人並沒有嘲笑她的意思,尷尬的隻有薑予安自己一個人。

她並不知曉,他們樂得見她如此。

能夠放開手腳去和人打鬨的調皮,總比安靜乖巧的懂事要好。

前者說明一些事情她並沒有放在心上,不會因為某些事情而難過。

後者會令他們心疼。

“商總先送安安回去吧,後麵有什麼事情,或者說商總對我昨晚的行為不滿,大可之後再來找我,這段時間,我大概率都在潮海市。”

局勢被蔣延欽給打破,也讓薑予安心中的尷尬緩和不少。

聽到男人開口,商榷的嗓音陡然冷下去。

“自然是要找你算賬的,我早上電話裡和你說過什麼來著?”

全然不同於方才逗薑予安時的隨意。

他涼涼怒視蔣延欽,“人,你保證是好好地還給我,現在呢?”

脖子上那麼大的一道傷痕,當他眼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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