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何妨呢。

就像這場賽事的解說在台上說的話:少年從來不缺乏重頭再來的勇氣。

薑予安承認如今歲數的自己算不上少年,但隻要心不老,重頭再走來時路,又如何?

她願意用一個全新的身份,再重走自己走過的道路。

傅北行聽過她的話,已然猜到姑娘心中大概在想些什麼。

他長指在椅子扶手輕輕敲了敲,說:“的確是會舉辦一些比賽,有公司內部的、也有潮海市幾家公司聯合的,全球性質的賽事一般在初春公布上一屆的比賽成果、春末開始新一輪的比賽。圓圓如果想要參加的話,我建議可以等到明年春天,畢竟其他的比賽如果以員工身份的話,恐怕會因為規則限·製,超大型的比賽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

薑予安點頭,“好,謝謝老板,我回去了解了解。”

傅北行笑著,“客氣了。”

兩人相談正歡的時候,薑予安的手機應聲響起來。

比賽場館裡還是很熱鬨,不過她手機震動加鈴聲在個人的空間內也顯得有些突兀。

看了一眼,瞧見是傅聿城打來的時候薑予安臉色稍頓了一下。

有點不太想接。

但思索之下,好像已經很多天沒有和傅聿城好好講話了。

再和他這樣冷戰鬨脾氣,多多少少顯得自己有些矯情。

“圓圓如果不想接的話,不用勉強自己。”

傅北行餘光瞥見薑予安手機上的備注,黑眸沉了沉,壓低的嗓音也略帶寒意。

隻不過說出來的言語還是禮貌客氣,他笑著,“我想我的哥哥應該也不會生圓圓的氣,即便你掛斷他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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