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表妹這四年的確是不見人影,商家著急得厲害。
可為了兩個老人的身子骨,他們忍著難過還隱瞞著,逢年過節送到時家來的東西,都附帶了小表妹的一份心意。
就單單這份心,也不應該當著人家麵說出這樣的話。
再反觀一下時枚母女倆。
分家之後哄了老太太兩句,就又搬回彆墅這邊,吃喝什麼都開銷都是兩個老人家的,甚至平日過節還要給她們倆錢。
這換誰誰又願意回來呢?
彆說小表妹是出了意外人壓根回不來,就算人好好的在容城,和大姑姑他們看到這樣的場景,又憑什麼要熱臉貼著冷屁股?
簡直是笑話。
也難怪爸媽這幾年也越發懶得回來。
就連這次安安回來,也隻是打電話說另外再接安安去家裡吃飯,而不是來這邊。
他們寧願推辭思味居的生意忙,也不願意回來,想來是早就料到這種情況。
時景不好譴責奶奶,可又咽不下心裡的一口氣。
沉默了兩秒後,隻說:“奶奶方才話裡說了,這頓飯如果吃不下就按照平時家裡吃的一樣。我想,我平時也不在,這頓飯應該也不缺我一個,先走了。您和爺爺保重身體。”
他抽出自己的胳膊,追著已經離開的兄妹倆的腳步。
離開的時候,時老爺子輕輕咳了一聲,衝人使了一個眼色。
時景稍稍點頭,小跑追了出去。
餐桌上的氛圍徹底冷清下來。
連時枚都驚了。
她雖然得意看到薑予安吃癟,可也沒料到最後竟然是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