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讓人難以信服。

像是能看清薑予安在想什麼,男人輕笑著,說:“不用多想,的確沒有其他的心思。隻是想著以後可能再沒有機會和安安再這樣和平的一起出行,便當這是最後一次。”

那位醫生已經在西爾斯城不小心被流彈打傷,搶救失敗,再沒有辦法讓她記憶保持空白。

既如此,大概以後再也沒有安生日子。

何不趁著這最後的體麵,想著她還能夠掩下那完完全全的厭惡,做點他想做的。

等以後啊......

傅聿城心想著,倘若他的計劃能夠順利的話,他們大概也是一對怨偶,此後困死在彼此身邊。

倘若不成功......

他沉了沉眸,心中再生不出讓她做什麼手術。

讓她成為一個傻子,非他所願。

大概是裝人裝久了吧。

他想。

換做從前的話,他定然想方設法逼迫她妥協,哪怕傷到她。

可如今......

傅聿城鑽進車裡,不再看薑予安的臉色,徑直離去。

薑予安望著車子遠去的尾燈,在門口站了一會兒。

在陳叔的提醒下,她才遲疑地拿著東西進了老宅,腦海裡在困惑傅聿城在發什麼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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