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終究沒有從泥潭裡走出來,哪怕是腦袋在水麵能夠呼吸,人還是痛苦的。
當傅聿城看到她忍著薑家的責罰,把那枚蛋糕做出來送到傅家的時候,他隻覺得這個女人愚蠢得不應該出生。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那些為了孩子忍氣吞聲、低三下四的,他尚且可以理解為舐犢之情。
她呢?
又為了什麼去忍受鞭笞、巴掌、還有女人常用的掐呢?
喜歡麼?
傅聿城隻覺得可笑。
男女之事他嘗得早,隻認為那是最無腦的一種消遣方式,從來不覺得人類之間有所謂的愛情,擁有的隻不過是受激素影響的欲。望。
所以在那枚蛋糕送到傅家時,他隻覺得可笑愚蠢。
但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在做食物這方麵,是有一些天賦的。
一塊甜膩得讓人作嘔的蛋糕,竟然被她做的精致,讓人瞧著生出幾分想要品嘗的願望。
也讓他生出想要把東西摧毀的念頭。
誰讓他沒有呢?
他那弟弟,一個愚蠢得讓他不覺得有半點威脅的人,憑什麼能夠擁有這樣漂亮的生日蛋糕呢?
他可從來都沒有。
所以哪怕傅北行在生日那天被那位名義上的母親關進了那件漆黑的屋子裡,他仍然心生了不滿。
不高興了,總要做點什麼。
薑笙,便是他挑選出來的合作對象。
這個女人愚蠢,同樣是入不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