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們還是不會用槍的。

阿忠臉色也不好看:“我把那個女的裝麻袋的時候,一下子沒看住,那個男的跳了江,所以我才朝著水裡開槍,一時間沒來及裝消音器。”

唐鈞陰沉地問:“死了沒有?”

阿忠有些不安地低頭:“女的已經扔下去了,但是男的......看見有血,但是人沒浮上來!”

“廢物!”唐鈞惱火地抬手就把冰袋砸在阿忠頭上!

阿忠被砸得唇角出血,隻敢低著頭,哪裡敢說大哥,您不也放跑了一個嗎?

唐鈞冷冷地道:“先不管老的了,那丫頭跑了,但沒跑出倉庫,我們先把她搜出來,她是重要人質!”

阿忠立刻點頭。

頭臉傳來火辣辣的痛苦和眩暈,讓唐鈞眼底閃過猙獰與暴戾。

他一向以自己的麵孔為傲,靠著溫文爾雅的外表迷惑了不少人,卻被寧媛那個小賤人毀了!

唐鈞咬牙啟齒地補充了一句:“抓到了那丫頭,不留活口!”

阿忠表情同樣猙獰:“是!”

寧媛躲在不遠處的雜物裡,捂住嘴大氣不敢出,心裡忍不住把榮昭南祖宗都問候了一遍。

榮昭南,你這死禍水還不帶警察來,這是狗到哪裡去了啊!!

好不容易才重生一回,這回又死在男人身上了?!

寧媛又想殺人又想哭,悄悄地貓著腰朝著雜物深處躲得更遠。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鎮定,尤其小心地注意腳下和周圍。

可千萬、千萬彆學上輩子電視和小說裡的女智障,永遠會踩著響動,碰掉東西叫壞人發現。

可越怕什麼,越來什麼——“咻!”“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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