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撲進霍銘征的懷裡,一隻手柔柔地搭在他的胸膛上,從霍銘征的角度看下去,她柔軟乖巧,像隻聽話的金絲雀。
忽然,她幽幽地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喝酒了?”
霍銘征眼底的情緒壓了壓,悶悶地嗯了聲。
“幾杯?”
付胭的語氣沒有絲毫波瀾,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然而霍銘征回答她的隻有他漸漸收緊的雙臂,緊緊抱著她,生怕她下一秒掙脫開。
“心虛了?”付胭抬眸看他。
男人冷削的喉結滑了一下,喑啞道:“你彆轉移話題。”
“嗬......”
付胭發出一聲冷笑。
霍銘征蹙眉,岑薄的唇抿了一下,鬆開,“五杯。”
緊接著付胭又是一聲冷笑,笑得霍銘征的眉頭越蹙越緊,手臂也不斷收緊,幾乎都快要將付胭勒斷了,付胭這才忍無可忍地怒道:“五天彆見麵了。”
“不行。”霍銘征接話接得毫不遲疑。
“我這是通知你,不是在跟你商量,在你偷偷跑去喝酒的時候,就該想到被我發現之後會有什麼後果。”
她看都不看霍銘征,怕自己心軟。
“鬆開!”
霍銘征卻半點要鬆開的意思都沒有,沉聲道:“五天不見麵,你受得了?”
付胭心想她當然受不了,但這話她不能對著霍銘征說。
他明知道自己的腦子裡還有瘀血,就敢這麼胡來。
“你為什麼喝酒?你也說了,酒又不是醋,喝那麼多乾什麼?”
霍銘征被她一頓質問得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