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江晚對林未央這麼前衛開放的指導不敢苟同,但是再仔細想想,好像又覺得有點道理。
對比到她和程堯的身上,那男人彆看他人前冷的跟個冰坨子似的,但是半點兒不經她撲,她隻要稍微有點那意思,他都能順杆上,熱情的像火。
林未央衝她眨了眨眼睛:“彆急,時間還早。”
距離高考還要兩年多時間,時間上確實還來得及。
但江晚以為她說的時間是現在距離晚上的時間還早,兩口子到底能不能睡一塊兒,也得等到晚上天黑了再說。
嗐,想她本來是一個多麼清純的小姑娘啊,就這麼被林未央這女人給帶壞了。
她覺得自己不能再跟林未央一塊兒多待,指不定這女人冷不丁地又要說出什麼驚人羞人的話。
於是說要去看倆兒子,麻溜地跑了。
林未央笑,她還能看不出來這女人的小心思,就是懶得逗她。
這兩天,因著馬飛蘭的事,她經常回想自己的上輩子,現在看來,前世可不就等於上輩子麼,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是怎麼死的,好像睡了一覺,人就到這裡了。
也不知道她死了,自家那小奶狗會怎樣?
應該是傷心的吧,捫心自問,她平時對他相當的好, 要星星不給月亮的。
嗐,不能想,想也回不去。
也許人也未必多傷心,她是死了,可她有錢啊,他拿著她的錢,吃喝玩樂養小姑娘,嘖,指不定多快活瀟灑呢!
嘖,不能想,越想越生氣了是咋回事!
林未央覺得自己要瘋魔了,乾脆起來出去走走。
沒有江晚陪著,上不了山,那乾脆去大隊裡走走算了,還能挖點薺菜之類的野菜回來吃。
總是,得找點兒事做,不能叫自己繼續胡思亂想,因為想了也白想,還白白讓自己生氣難受,何必呢!
再說馬飛蘭和董博厚這裡,他等江晚走了,又過了會兒才端著麵條進了馬飛蘭的房間,等她吃的差不多了,問:“我看今天的太陽很好,要不要幫你把被子曬曬?”
如果換成是之前的馬飛蘭,她肯定下意識地就說:“謝謝,不用曬了。”
她自己覺得麻煩,把被子抱進抱出的,還要拆下來洗被麵床單,棉絮要翻麵拍打,還要再收回來鋪床,有那點兒時間,她都可以多學習一會兒了。
當然也怕麻煩他,在她想來,他身為一個男人,應該不會樂意想乾這種瑣事的。
但她此時卻沒想拒絕,她想到了江晚說的話,想著自己是不是可以換個委婉點的說法?
隻她這邊這麼想的時候,董博厚也開口了:“隔壁,隊長也在曬被子,我看他弄了個竹排子,要不,咱們也弄一個?”
這要是換成以往,他問一句,她沒回應,他也就不說了。
馬飛蘭略有些訝異地抬眼,看著他黝黑真誠的眼睛,半晌點頭:“好,那就曬一下吧。”
董博厚立即笑了:“行,那我來!你繼續看書吧!”
他把被子抱出去,拆了被麵床單洗洗曬了,今兒太陽是真的好,中午之前洗好,到了晚上指定都乾了。
馬飛蘭看了會兒,見他做事有條不紊的很有條理,於是就讓他去了,自己回去看書學習。
到了太陽快下山的時候,她去收了被麵,開始給棉被再重新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