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恢複了從前的,他最喜歡的小氣性,程堯心下就鬆了口氣,這關總算是過了。
但他麵上卻無比正經認真,就差賭咒發誓了:“我眼裡除了你,其他人和陸銘沒有區彆。”
都是男人。
江晚:“……”
這話說的,她怎麼那麼不信的呢!
可程堯就不是個花言巧語的人,所以跟她這麼溫柔小意努力說著蹩腳的甜言蜜語哄人的時候,實際上是最讓她受不了的。
江晚勉強相信了,於是要從他的懷裡起來,又推了推他:“你趕緊去洗洗吧,坐了這麼多天的火車,一身的味兒。”
程堯就抬起胳膊聞了聞:“沒啊,不是很香?我知道你聞不了,特意洗過了才進來的,你不信你聞聞?”
江晚不聞,故意皺了鼻子嫌棄他臭。
程堯就捉住了她的手臂,把人繼續圈在自己的懷裡,然後細細密密地親吻她。
江晚自懷孕開始,就很抗拒和程堯接觸,最大的限度就是親吻,再要有點彆的舉動,哪怕是被他捏一下子,她都感覺到反感難受。
但也許是兩人這回分開的時間有點久,已經二十多天了,所以她的一些生理還是心理的需求發生了一點變化?
總之,在親吻中,她逐漸地被勾起了一點點欲望的火苗。
她沒覺得有什麼排斥,好像可以接受?
於是就放鬆了自己身體,依偎坐進了男人的懷裡,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熱情地回應他的親吻。
程堯忍不住就是身體一僵,他停了下來,拿額頭抵著她的,不確定地問:“晚晚?”
江晚迷蒙地睜開了眼睛:“都快三個月了,你不難受?我感覺我可以……”
一邊說著,一邊更加貼向了男人。
都是老夫老妻了,小妻子的一個表情神態,他就能知道她心中所想。
如果是往常,他一定反客為主,熱烈回應,然後讓兩人都得到身心滿足。
可眼下,他卻克製住了,對江晚的主動表現的無動於衷,甚至,他還更加把她往外推了推。
江晚剛剛冒起來的那一團火,就這麼“噗嗤”一聲,被澆滅了。
她坐直了身體,與他四目對視。
她表情看上去十分冷靜,問:“所以,程堯,你是不是真的有事瞞著我?”
到這一刻,眼看著小妻子的神情變化,程堯哪裡還能不明白,之前都是小妻子在試探他呢!
可憐他從前在戰場上運籌帷幄殺伐果斷,在工程治理上也是遊刃有餘,可惜在她麵前,嗐,也沒比程曦那丫頭高明多少。
都一樣,一個謊言都說不好。
就是瞞不過她唄!
江晚已經生氣了:“有什麼事,你不如直接和我說吧。”
她也不在男人腿上坐著了,直接站起來走到了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程堯懷裡一空,好像心裡都跟著空了一下,那滋味,可不得勁了。
他歎了口氣,剛要開口,就被江晚警告:“有事說事,彆整些甜言蜜語了,不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