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堯難得對江晚有了秘密.
這個承載了兩輩子的秘密,都將化為他對她終生的寵愛和守護。
江晚隻在最開始的時候察覺到他有些心事,那時候他看向她的目光仿佛能濃的出蜜來。
她心裡又軟又怕,窩在他的懷裡,還得避開他身上的傷,小心不能壓到他:“程堯。”
她什麼都不想說,隻想喊他名字的時候,能得到回應。
程堯能懂她的心思,每每這個時候,他都用完好的那隻手輕撫她的發頂,溫聲回答:“嗯,我在。”
這樣就好。
後來,也不知道是她習慣了,還是他克製住了內心的情感,總之,夫妻倆的相處日常越發的如膠似漆恩愛非常。
陸銘每回來醫院,都覺得自己是一盞行走的強光電燈泡,這感覺似曾相識,嘖,不好受。
他吐了口氣,幸好現在他也結婚了,不至於被一波波的狗糧虐的太深。
因著程堯這一次受傷,江晚對陸銘的態度變了,以前雖然不至於太冷淡,也很客氣,現在見著直接是一張冷臉。
陸銘訕訕摸了摸鼻子,跟她道歉:“對不住,嫂子,這件事連累了堯哥,這個情我記下了,嫂子你要打要罵都行!”
江晚不理他,隻在私下裡和程堯抱怨:“你說你都退伍多少年了,而且這事兒說到底是大哥和公安係統的事,怎麼又找到你了呢?”
不止陸銘,還有當初在x市認識的公安同誌黃朗,都被她給記上了,這一次程堯出事,他們倆都脫不了乾係!
程堯心知她這一次是真的被嚇壞了,就任由她吐槽發泄,等她積攢的情緒都發的差不多了,這才道:
“雖然是他們倆的任務,但其實從我在隊裡的時候,這任務就存在著,你還記得當年在雲陽市的那個陳老?”
江晚點頭:“知道,你不是說他後來也來了京城嗎?還是某個大學的返聘教授?”
雖然一直在同一座城市,但是他們後來並沒有再見過。
程堯:“這件事和他有關,也和當初平莊大隊的瘟疫有關,也和錢威他們有牽扯。”
江晚聽得糊塗,不太明白。
程堯淺顯解釋:“就是,我們內部出現了叛徒,把我們的政治、軍事、醫療等等各種重大的機密往外輸送。
當年陳老夫妻倆就是為了躲避叛徒,才隱姓埋名在四盤的。
錢威則是利用自然界的病毒,想要在我們國內擴散,讓我們沒有亡於抗戰和內戰,卻從此困頓蕭條再也站不起來,讓國際上的人一聽我們華國,就和某種可怕的病毒關聯起來,這樣的話,誰還會和咱們往來建交?”
江晚眉頭緊擰,其實一係列的事情發生下來,她大約能猜到一點。
但是都很零碎。
如今程堯這麼一解釋,很多事情都完整地串聯了起來。
程堯退伍的時候,他和黃朗主要負責追蹤一支境外組織,他們在我們邊境處試探滲透。
在程堯他們發現的時候,已經有很大一部分人已經滲透進來了。
所以他們要做的就是繼續嚴防死守和掃清內部隊伍。
所以,當時類似於陳永安這樣的人,都銷聲匿跡隱姓埋名躲了出去。
滲透進來的人以為自己安全了,就開始暗地裡搞一些小動作,四盤那場突如其來的病毒就是他們的傑作,不過他們自己太蠢,實力不夠,也暴露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