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陪我住一個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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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越來越喜歡威脅我了。”裴珩突然坐了起來,他扭身靠近我,我屏住呼吸。

他先威脅我,所以我才反擊他,錯不在我。

僵持了大約一兩分鐘後,裴珩順手拿起了我的手機,屏幕亮起,那張我一直沒有更改的屏保壁紙出現在我眼前。

還是離婚之前的冬天,我威脅裴珩陪我堆雪人的夜晚,院子裡的監控拍下的畫麵。

我沒有改壁紙的原因,並不是放不下,而是覺得這是我很喜歡的畫麵,也是我難得的和裴珩那麼曖昧的一瞬間。

“多久了,還舍不得換嗎?”裴珩質問我。

“一張壁紙而已,”我很淡定,“我沒換才證明我已經放下了,不需要再故意躲避回憶。”

我說的有道理,所以裴珩一聽就不爽了,他把手機一扔,“我沒答應。”

那是他的事,我又管不著。

正當我心裡嘀咕時,裴珩已經吻了下來,他故意用力咬了一口我的唇,痛得我眼淚都差點出來了。

我想動手打人,裴珩快一步把我的雙手摁住,加上我受傷的雙腳沒法動,所以反抗是不可能的。

裴珩的吻就如疾風驟雨,毫無溫柔可言,帶著報複和懲罰的味道,我感覺自己的空氣都被掠奪了,再不鬆開我我會暈過去。

終於,他放過了我的唇,但是火熱的觸感又往脖子和胸口蔓延,我破口大罵了一句,“禽獸!”

“不如?”裴珩竟然還停下來替我接了一句,氣得我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你這半殘疾狀態,做起來都不舒服,但是你如果繼續說一些讓我覺得心情不好的話,那我不介意大家一起心情不好。”裴珩說的話簡直無恥又卑鄙。

假如說上一世蔚藍一開始真的不是故意接近裴珩,真的是被迫的,那我有點體會到她當時那種無助了。

麵對這種有錢有勢的衣冠禽獸,連我都無可奈何,何況一個普通的女大學生?

我一肚子火,卻又怕裴珩真的喪心病狂對我做什麼事情,隻能忍下去。

“要不要見見你爸?”裴珩從我身上離開,重新躺好後,聲音也恢複了從容。

我一驚,看著裴珩沒有回答。

裴珩挑挑眉,“不用這麼看著我,想見他就說,我來安排就行。”

“你……”我張了張口,卻說不出來。

我確實想見我爸一麵,可是用了不少辦法都行不通,連鄧晶兒她們都幫我找過人,但是就如我大伯所說,我爸這件事是上頭有人故意施壓,很難疏通。

我查不出蔚藍何晚嬌她們到底還認識什麼更大的人物,但是最近她們的公司風生水起,確實很風光。

“我有條件的。”裴珩盯著我,薄唇動了動,“見他一麵,你要在這裡陪我住一個月,我儘量不對你做出任何過分的事。”

我心裡那點希冀,立馬破滅了。

裴珩看穿了我的想法,他繼續誘惑我,“二十天怎麼樣?難道你就不想親自問問你爸,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不想看看他在裡麵過得怎麼樣,需不需要打點?”

“彆說了!”我打斷裴珩的話,免得自己的心繼續動搖,“我爸不會希望我和你再有牽扯,我媽現在躺在醫院,就是因為我找了你幫忙。”

裴珩眼神一冷,不再說話,氣氛頓時凝固起來。

我們兩個誰也沒有再睡覺,等到厚重的窗簾從外麵透露出一絲光亮,裴珩先一步起床,去洗漱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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