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傳入另一邊,林萌這會兒沒有在醫院,她正在樓下買東西,到一邊接聽電話。隻是臉上淡淡的擔憂卻遮掩不住,哪怕嘴上嫌棄。
“你在哪裡?你不行就叫救護車好不好?我又不能飛過去!”林萌有些矛盾的催促,她的語氣說不上好,還透著厭煩。
可是江嶼卻嗯了一聲:“不用救護車,我希望你能來陪我,好不好?......”
他平時冷靜的態度,工作生活中都是一樣,現在卻仿佛變了個人似的。
“什麼?”林萌有些不確定的看了一眼話還沒掛斷的電話已經打了五分鐘了!
她突然覺得有些頭疼,深呼吸了幾個來回,這才穩住聲音。
“江嶼,你在哪裡,我來接你回去......”她無奈的問,這正好是休息的時候,卻還不能消停。
得到了她肯定的回答,江嶼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動聽的聲音似的,開心的嗯了一聲:“我在夜色酒吧這兒,我在門口等你......”
他還要繼續說什麼,林萌也斷斷續續的聽不清了,隻是連忙開車過去,路程要半個小時,她連忙和那邊還沒掛斷的電話說:“等一下我,還有大概半小時,你能行嗎?”
得到江嶼肯定的聲音,她這才放心一些。
江嶼在原地,站在後麵的柱子那兒,他半靠著,眼睛輕輕的眯起來,今天晚上和隊裡的人喝完酒以後就出來自己到了酒吧借酒消愁,他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奇怪的是當時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酒精上頭了一樣,腦袋輕飄飄的,身體也輕飄飄的,他平時遵守的規矩還有恪守在心底壓抑的情緒似乎找到了一個宣泄口一樣,他想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