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早領證了(1 / 2)





“我想你的意見不管是反對還是不反對,我都不介意,我們來也隻是通知你一聲。(.無彈窗廣告)媽,我們走。”此時一直坐在沙發上的紀茴不樂意了,她立刻站起身淡淡的敘述,話一說完,她牽過洛晴的手說了一句。

“你放肆,你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裏。”這時聽到紀茴的話後,紀德明立刻氣急敗壞的怒吼了起來。

聽聽,這說的是些什麽話,什麽叫做不是來聽他這個當父親的意見,隻是通知一下而已,她的意思是不是就叫,他即使不同意,他們都會舉行婚禮是不是?

紀德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天生就跟這個女兒相衝,自從紀茴回來後就沒有一天是安生的,兩人一見麵不是大吵就是大鬨,他都不知道是不是欠她些什麽了?

“嗤。”紀茴聽到紀德明那聲大吼後,她嗤了一聲,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一樣。

“姐,不可以,不可以,你不能跟子衍哥哥結婚,她是我的,我喜歡他,我愛他啊!姐,我求求你好不好,把他還給我。”紀卿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刺激過度了還是什麽的,她立刻掙開了孫靜群的懷抱,衝到了紀茴麵前抱著紀茴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痛哭。

“姐,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見紀茴還是無動於衷,紀卿哭得聲音更響了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悲痛欲絕。

紀茴見紀卿這樣,不由覺得好笑,同樣的戲做一遍就好,做多了就會讓人厭惡了,而且在場都沒有外人,何必這樣演呢?也不嫌累麽?

她喜歡顧子衍或是很愛顧子衍,那又怎麽樣,並不代表人家也很愛她紀卿,現在來求自己,她不覺得很可笑麽?她既然追了顧子衍這麽久都沒追到,憑什麽讓自己讓。

“嗬嗬……”紀茴笑了,還笑的分外妖嬈,媚眼彎彎的,有說不出的風情。

“姐,你同意了?”紀卿見到紀茴笑,她抬起頭有些驚喜的問,隻要紀茴不跟顧子衍結婚,她就有機會,她也不允許紀茴跟顧子衍結婚。(.$>>>棉、花‘糖’小‘說’)

不允許,絕對不允許,紀卿眼裏閃過一道狠絕。

“紀卿,裝久了,是不是人都裝蠢了呢?”這時紀茴捏著紀卿的下巴,嘴裏滿滿是諷刺意味的開口道。

之前雖然知道紀卿不是自己的對手,可也怎麽沒想到紀卿會這麽蠢,蠢到求自己放手。

真是一個空有其表的花瓶,實在不知道外麵傳的千金名媛是怎麽來的,就她這樣,還真是丟了名媛的臉。

“什……什……麽?”紀卿被紀茴捏著下巴,實在沒有料到紀茴會說這樣的話,她顫了顫的問了一句。

“卿兒,你在乾什麽呢?”孫靜群也沒有想到紀卿會突然這麽做,見到紀茴那冷嘲熱諷,她有些慌亂的叫了一句。

“姐,不要跟我搶好不好?”紀卿沒有回答自家媽媽的話,她一臉可憐的求著紀茴道,手還苦苦抱著紀茴的手臂搖尾乞憐起來。

“搶?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跟你搶了,顧子衍又什麽時候是屬於你的了,你現在這樣求我,是不知道?還是你跟你媽一個樣,都喜歡當人家的第三者,以前你媽搶我媽的老公,現在你也要搶我的男人麽?難道你們當第三者都能遺傳。打著你們愛的口號,喜歡到處搶別人的老公?”

紀茴看到紀卿死死抱著自己手,誓有自己不答應,她就不放手的趨勢,心情本就不好,被紀卿還這麽一折騰下去,紀茴嘴裏說出來的話也越發不客氣起來了。

說出來的話也有些刻薄起來,紀茴試著推了推被紀卿抱著紀卿的手,推不動,收回了笑,一臉沉冰的朝紀卿道。

“你……你……”紀卿顯然是被紀茴這帶著戾氣的表情給嚇了一跳,她嚇的連話都說不出來,緊緊抱著紀茴的手也放了下來。

“逆女。你說什麽?”紀德明跟孫靜群全都沒有料到過紀茴竟然會這樣大聲說出來,明明也知道自己有做錯,可是卻從來沒有人敢當著自己麵這樣說出來,紀德明聽到紀茴的話後是生氣,但更多的還是惱羞成怒。(.無彈窗廣告)

“我有說錯麽?當年孫靜群不是搶了我媽的女人麽?怎麽,敢做不敢當啊!這洛城誰人不知道孫靜群就是第三者的貨,而時隔多年,沒想到孫靜群退休了,她女兒開始接替了啊!”

紀茴看了一眼孫靜群,勾起了一抹微笑,笑得很是諷刺。紀茴這話跟笑看在孫靜群眼裏,孫靜群緊緊握成拳,指尖刺著掌心,試著讓這疼痛自己清醒一點。

而洛晴一起站在那裏,她沒有想到紀茴竟然會在這時說出這些話來,聽到紀茴說的話後,她心裏倒清楚,孫靜群確實是四年前才娶進門的。

之前對於紀卿求著紀茴的場麵,她心裏還是挺不屑的,現在聽到紀茴的話後對孫靜群母女是完全不喜歡了,還淡淡帶著厭惡。

可終究是紀家的家事,她不好站在這裏聽他們談家事,而且又是一些醜聞,她跟紀茴打了一個招呼就走了出去。

“紀茴,我知道這件事對你打擊很大,你無法接受我跟卿兒,可是我自問我沒有哪些地方對不起你的,好,你說我是第三者,我認了,可是卿兒哪裏錯了?你至於這麽侮辱卿兒麽?”

孫靜群見紀卿攤坐在地上,她實在忍不住了,她站起身走過去牽起紀卿,她朝著麵前的紀茴說道。

見到紀茴那沒有收回去的諷笑,孫靜群心裏恨恨,眼裏一閃而過的戾氣。

“沒有對不起我?你還真是敢說啊!這世上誰都可以沒有,你,孫靜群卻唯獨不可以。”紀茴聽到孫靜群那信誓旦旦,一副受傷委屈的指控,紀茴冷笑了一聲,不知道該不該說她孫靜群臉皮是太過厚了,還是她從來就沒有臉皮過。

沒有對不起她紀茴,還真敢說。

孫靜群見到紀茴那一聲冷笑後,心裏閃過一道慌亂,難道紀茴知道當年的事了?不然她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不,不,不會的。那件事自己做得這麽乾淨,紀茴應該是不可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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