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你們沒事。”
鬆田陣平皺了皺眉,想起剛剛“刑訊”出來的東西,厭惡的嘖了一聲。
“西本健那個小混混剛剛喝醉了,大概而我誤認成了什麽人,吐露出了不少東西……”
“不會是他把小陣平你當做了什麽黑道老大之類的吧?”
“他隻是正好喝醉了認錯人了。”
“哈?那不是就說明小陣平你的氣質直接把他嚇到了所以……”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絕對在販賣什麽違禁物品!”
鬆田陣平臉色一黑,他也沒有想到,隻是在遊艇上隨意借了一副墨鏡戴上,那個小混混就把他認作了什麽上線一般嘰裏咕嚕說了一大堆,還塞了一大把現金給他。
“他沒說出來是什麽‘貨’,隻是上供了這個月的利潤,但數額不小,有這個數……”
鬆田陣平比了個手勢,讓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都到吸了口氣。
“嘶……一個月就有那麽多?”
“想想也知道不是什麽好貨了,也就無非那幾樣了。”
三人一時間有些沉默,顯然沒想到,隻是調查個成年舊案就牽扯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不過他們顯然不可能放棄,反而更加蠢蠢欲動了起來。
“難怪小陣平你剛剛那麽急,如果這個島上牽扯到那麽大的事情的話,當地警察真的一點察覺都沒有嗎?”
萩原研二皺了皺眉,想到了之前鳴上悠堅決要塞一個諸伏景光過來的舉動,再想想剛剛那位老警察隨意就把證據丟給了“初次見麵的路人”的事情,不由得心裏一咯噔。
如果那位老警察有問題的話,那就真的牽扯大了啊!
“別總往壞處想,研二。”諸伏景光察覺到了萩原神色難看,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許,那位警察老先生隻是年紀大了力不從心,所以寄希望於我們呢?如果他真的和那群人是一夥的,我們手中的證據恐怕早就被毀掉了,現在說不定也會受到圍堵。”
可是,這份隱藏了暗號線索的琴譜完好地保留到了現在,就算有些損毀也是在那場大火裏邊造成的,而且,現在他們的調查也沒遭到什麽阻攔。
“也就小諸伏你心態那麽好了……不過說的也是,畢竟那幾個證人除了那個小混混,其他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如果發現了什麽卻想明哲保身也能理解。”
萩原研二點了點頭,認同了諸伏景光的說法。
他們聚集點的廣場周圍隻有零零散散的幾棵樹,幾乎是一覽無餘的平坦,根本無法設下埋伏,以他們的敏銳,如果有人跟蹤和圍堵的話,肯定會有所察覺,可到目前為止卻並沒有遇到什麽阻礙。
“我們還是打個電話先和大家匯合吧!這麽重要的情報必須要儘早交流才可以,要不然太危險了……”
……
此時,《月光》奏鳴曲已經快彈到尾聲的鳴上悠不由自主的放慢了彈奏,甚至開始思考要不要再談第二遍他想,他想要釣的魚還沒有上鉤,看來今天的運氣……
“砰!”
“誰讓你彈這架鋼琴的!客人不知道,你不會攔著點嗎?!”
門口傳來了一個老男人的咆哮聲,嚇得帶路的小姐姐麵色蒼白,一個勁兒地鞠躬道歉。
鳴上悠皺眉停下了彈奏,走過去擋在了對方麵前。
“真是抱歉,身為一個音樂係的學生,見到這架充滿了神秘感氣息的鋼琴實在是手癢就沒忍住去彈了下。”
鳴上悠嘴上說著抱歉的話,實際上麵上卻沒有一點歉意的表情,直到來人扯出了笑容給他科普“被詛咒鋼琴”的故事的時候,才微微勾起唇角。
“請放心,我是一個相信柯學的人,就算真的出了,什麽事情也不會找諸位的麻煩的。”
他看著尬笑的人,露出了個一個真誠的笑容。
“不如這樣,我剛剛彈琴的時候,正好發現幾個按鍵有些不對勁,應該是這架鋼琴有太久沒有調音導致的。作為歉意,我可以免費幫忙調音一下如何?放心,我的手藝很好,速度也很快,絕對保證把這架貴重的鋼琴給調到最完美的狀態!”
“!!!”